大小姐脸色严峻：“纳兰伯牙真是好算盘。以圣女的境界完全可以做宗主。但她资历浅，会有很多人不服。但，做个外门门主，还是很适合的。
圣女的这个外门门主可比做宗主还要强。这些年，父亲和纳兰伯牙维持力量上的平衡，完全是因为外门都是父亲的嫡系。”
明楼听懂了：“如果圣女做了这个外门门主，她就可以暗中瓦解拉拢岳丈大人的嫡系。那些人都是墙头草。纳兰伯牙若成仙，他们必然会倒向圣女。岳丈大人必然就失去了影响力。那时候，岳丈大人这个宗主，就是个空架子。不攻自破！”
纳兰伯夷点头：“所以，我来和你们商量一下，绝对不能被动挨打！”
大小姐：“父亲有决策了？”
纳兰伯夷看向明楼：“你杀了两疆城南城主秦智摩？”
大小姐大吃一惊。
明楼可没告诉他这些。
明楼心说，你这消息够灵通的。
“开玩笑，那可是地境，我杀得了吗？不是我杀的。不知是谁在帮我！”明楼的秘密，怎么可能透露。
纳兰伯夷冷哼一声：“我不是想窥探你的秘密，就是想知道，您能不能干掉纳兰伊水！”
明楼大吃一惊：“你要杀她？”
纳兰伯夷神情冷酷：“我不杀她，一旦她得势，你们都得死，甚至包括我！别忘了，她可是地境，我特么只是通人境！”
明楼：“……”
岳丈大人这是真急了，都说脏话了。
“明楼，跟我爹说实话！”大小姐瞪着明楼。
明楼苦笑，不愧是父女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