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哥让我给你送来的，大夫要谢应该谢谢大哥，我可不敢当。”杨华笑道，对着季小媪挥了挥手。“大嫂，人已经给你送到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路上慢走，小心呐。”季小媪点了点头，笑着挥了挥手。
杨华走后，季小媪看着余娘把房子收拾了一番后，便走到了孵化室，把里面已经腐坏的鸡蛋全挑了出来。
季小媪好奇地走上前，看着余娘就这么看了两眼就分辨出哪个鸡蛋是好的，哪个鸡蛋是坏的，眨了眨眼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夫人？”余娘一愣，回头看向季小媪，赶紧起来回话。
“不用多礼。”季小媪让她别起来了，继续挑，她想看看余娘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你再挑我看看。”
“就这样。”余娘对着季小媪解释道。“像这样拿起来，摇一摇，如果蛋已经腐坏，那便是水声，如果是好的，那便是实心不会晃动。”
“原来是这样。”季小媪双眸一亮，亲自试了试，果真是这样。
磕破一个腐坏的鸡蛋，里面都化成了水一样的物质，摇的快一些时，就能听到水声，轻轻破壳时，一丝腐臭会传出来。
待余娘把所有鸡蛋都挑好后，将臭鸡蛋放到了一旁，对着季小媪道。“夫人，这些坏的鸡蛋可以当肥料……”
“还能这样？”季小媪双眸一亮，招来了一名弟子，让它把这些坏鸡蛋拿到村子里交给李大爷，让他拿去当肥料。
余娘见季小媪这般相信她的话，忍不住心喜露出了一抹笑，发誓要好好给夫人孵化鸡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