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你还好吗？”
商甜甜小心翼翼的状态，看得她心里很不好受。
“谢谢你，昕昕。”听到她的关怀，商甜甜的声音一下子哽咽了，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
言之昕鼻间酸涩，将纸巾放在她跟前的桌面上。
张立山将借条盖上手印后递给她。
“我网银转你。”言之昕说道。
“谢谢。”张立山的眼眶蓦地红了，转过头别开眼睛，咬了咬牙，又转过头来，努力平复情绪，“谢谢你，之昕，谢谢。”他低头注视着桌面上的咖啡，不停地说着谢谢。
“我转过去了。”言之昕看向他手中的手机，“你看下有没有收到。”
“收到了。”张立山握着手机的手，不停颤抖。“我先还给别人，那边催的紧，不还就上门闹，把家里的东西都砸了抢了，本来婚礼都定了，家里出了事，婚礼也办不成了，还欠了一屁股债，岳父还躺在医院里。”
言之昕听得不是滋味，安慰道，“会过去的，你们两个振作起来，肯定能熬过难关。”
商甜甜抽噎着点点头。
言之昕想缓解一下悲伤的气氛，对着他们说道，“这关熬过去了，记得请我吃喜糖。”
“好，好的，昕昕。”商甜甜抽噎着。
“甜甜，别哭了。”言之昕坐到她的身边，握住她的手。
商甜甜抽噎着，努力平稳情绪，“昕昕，当年上学的时候，我和沐苋总是在背后说你的坏话，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