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化术是针对魔力的，不存在那种能替代洗衣机的净化术。
至于纳米机械，精准驱除这些物质也是可行的。
不过，这些黑色物质明显不是附着在大脑皮层上，而是对大脑皮层进行了一定的改造。
人工智能说的没错，清除容易，恢复原样却很难。
“哈哈，不愧是巫妖，一点感情都没有。”
说这话的时候，刘正脚下的孙子颤抖的伸出手，然后，对准大脑就是一手指头插过去。
这是要自杀了……
当然，他没能成功，他的手指被刘正完美而削掉。
“哟……巫妖王不是没有感情么？”
嘲弄的表情，似乎在宣告胜利，娘娘腔似乎想到了什么，继续激怒刘正：“说起来，你还有个孙孙……孙女，很快啊，我就能控制她来杀你了。不只一个哟，等着吧，我有无限的时间陪你玩，玩死你。”
刘正冷酷的面庞没有任何表情，他此刻正在和人工智能讨论这种远程控制技术的细节。
“纳米机械已经进入大脑皮层之中，发现兼容接口，正在进行握手，通用工业通讯协议通过！通过简单的分析判定，这种技术来自地球的可能性……七成。”
这些黑色物质是一种早期版本的纳米机械！
刘正目光诡异的看了一眼人工智能的终端机器。
“穿越到这个世界的人不只我和他，对吧。”
“确实如此。”
刘正没有继续怀疑，而是无所谓的跳过了这个部分，重新开始讨论技术上的问题。
穿越这件事本身就充满了谜团，现在这个时间节点上，要讨论如此复杂的问题，肯定是浪费时间。
而且，刘正对真相一点也不感兴趣，他现在想做的，既不是拯救自己的孙子，也不是研究欧拉大陆上地球人穿越时间年谱，而是……
赢。
他不想输，哪怕是嘴巴上的输赢，他也要拿下，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成为巫妖后沉寂如此多年的内心，感受到一点点快乐。
“可以逆向控制么？”
“这种控制人类思考的技术，在目前的地球端，处于废弃阶段，逻辑上来说，这个技术还没有后续……不过，这里已经出现了完整版本的技术，说明有人在欧拉大陆进行完善。”
“就是说，是有人顺着地球上废弃的技术路线继续完善，那么，有没有可能逆向控制？”
欧拉大陆的召唤魔法就能做到这种事。
“不能……不过，根据通信，我们已经确定了操控着的具体位置，之前使用高空侦查都没有锁定的位置！”
“还有核弹没？”
“已经发射了。2分钟后就会命中目标，推测目标位置有空间防御，可能效果不会很好，不过，还有另外的发现。”
另外的发现？
刘正目光闪烁了一下，人工智能继续解释：“对方体内也有这种纳米机械，理论上，我们可以长期锁定对方位置，对方的纳米机械使用了类似魔法的手段进行间接控制，纳米机械没有直接接触对方的大脑皮层，而且，纳米机械的防火墙状态很奇怪，虽然无法反向控制，却能在很多层面进行操作。”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