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拥有大智慧，看破其中关窍，也没法改变什么，因为，改变需要强大的传播学知识，这种知识，在封建社会，几乎是不存在的，没人会钻研这种无聊的社会型知识。
封建社会最多的社会学知识，是帝王心术，贵族家纹之类的无聊玩意。
而地球进入现代社会之后，经历过大量的互联网‘事件’，民众从看到新事物，到看到新事物破灭，见证过控评，直播美化，以一种见证者的视角认知了各种互联网妖魔鬼怪。
而欧拉大陆的人却不一样，他们第一次见到的，就是成熟的互联网‘黑暗面’！
欧拉大陆魔法文明被垄断后，并没有停下发展的脚步，当然，这种发展模式，再也不受到全体人类智慧加持，仅仅在一小部分人中间成长。
而这种模式下，远程通讯，画面展示功能，都已经能简单的实现，这也是为什么大陆上的最高魔法层级并没有在面对直播画面后，形成激烈反应。
这一次互联网冲击来的太突然，‘花园’中的那些大人物还以为这不过是某种分享画面的魔法，以前也有过所谓魔法天才想要揭露所谓‘真相’而使用过。
然而，事情却没有和过去一样发展。
就好像过去从来没有异世界穿越而来欧拉大陆搞直播一样！
控制他人思维这种技术，最大的弊端就是迷信自己相信的东西，觉得事情会朝着自己认为的方向发展，而世界的运行在微观是混沌的，因为微观的混沌，所以，宏观必然会出现无法被算力预测的发展方向。
人工智能都无法绝对预测未来，何况这群近亲结婚的所谓上位者，在经营策略游戏这个领域，最强的玩家也没法将自己在游戏中规划的东西摆放到现实世界中。
而玩思维控制的人，总是会默认自己能做到！
比如刘正眼前这个，他笃定的认为自己依旧掌握一切。
甚至，他心中肯定有这个想法：只要杀掉这个巫妖，一切都能回到原来。
刘正笑了笑，别说一切是否能回到原来，信息传播是不可逆的，直播已经将大部分自己想要传播的信息传递出去，这个世界，已经无法回到原来了。
刘正想起自己最初计划的目的还没有达成，现在在这里做的，还都是‘随便玩玩’。
“你叫莉莉是吧？”
“是的，我是离线版本人工智能，根据使用者爱好进行定制化装扮。”
呃……
刘正尴尬的看着这个萝莉一样身形的虚拟形象，形象自己有萝莉控的设定么？
这么想的时候，刘正再次看了一眼莉莉，越看越觉得顺眼。
算了，萝莉控就萝莉控吧，自己都已经是巫妖了，怎么可能还在乎世人的评价？
“给我开启那个东西。”
那个东西……在这句话脱口的瞬间，远方的骷髅骑士如同机器人一样，开启一种变身。
酷炫的变身特效直接打断了浑身颤抖的‘孙子’施法，孙子看着巫妖刘正的变化，目光闪烁了一丝不可查的倾慕。
人类就是这种东西，得不到的东西会被认为最好，比如娘娘腔总是在心底渴望真男人形象，刘正身前的孙子，其背后的控制者就在这一刻失了神。
这一细节当然被人工智能注意到了，很快就画出了对方的心理图谱。
刘正看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果然没猜错，是个娘娘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