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解药会怎样?”林远征继续发问。
“一颗解药可保毒性五天不发作,不过这五天里,心口那里会时不时传来针扎一般的疼,很短暂的疼意,不影响日常生活。解药必须五天一吃,否则的话,就会重复前面的毒发,直到最后身亡。”
“先生厉害!”听了雷风扬的话,吴大牛赞叹地朝着雷风扬竖起了大拇指。
“呵呵,雕虫小技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雷风扬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如同世外高人一般摆了摆。
“呵呵,”林远征看着自家爱人那有些装模作样的架势,呵呵笑了起来。
雷霆在一边看着有些凡尔赛的爷爷也笑了。
“行,既然还得几天才能真切地享受到这毒发的乐趣,那咱就等几天吧,”林远征看着吴大牛说道。
“成,我安排四个战士在这里看着他,等三天后我们再来审审,”吴大牛思忖了一会说道。
“行,三天就挺合适的,那咱就三天后再来!”林远征点点头同意。
吴大牛过去点了四名战士留下看着方烈,把提前准备好的干粮也放好。
几人就在雷霆的带领下下了山。
山下,雷逸轩已经回到了家。
看着空荡荡的家,雷逸轩感觉心里很是轻松,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可是笑着笑着又哭了。
八年,整整八年,他终于可以摆脱那个恶魔了!
接下来的几天,雷逸轩一直没有出门,就是在炕上躺着,他一动都不想动,饿了也是吃点点心垫吧垫吧。
山上,方烈正先在毒发的痛苦中。
前两天还好点,三四个小时才疼一次,而且疼个半个来小时就停了。
从第三天开始,方烈虽然没有手表,不知道具体的时间点,但是他能感觉到疼痛的次数越发的密集了。
“啊!”
“啊啊啊啊!”
“疼,疼死我了!”
“救命啊!”
“疼!”
“啊!”
刚开始第一天方烈还是被捆得结结实实的。
从第二天开始,已经疼了一天的方烈,再加上每顿饭就是一个窝头,他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所以第二天,战士们只是简单绑了一下他的手脚。
等第三天的时候,密集很多的疼痛,再加上疼得时间延长,本来绑住的手脚也在方烈的剧烈挣扎中被挣脱了。
解放了双手的方烈用手死死地按着心口那里,似乎是想要减轻一些痛感,可惜,并没有用。
钻心的疼,让方烈 又不时地用手抠心口那里,抠的鲜血淋漓。
战士们害怕他自己把自己抠死了,赶紧强按住他,把他的双手又捆了起来。
是个民兵战士站在洞口,听着洞内方烈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自觉都打了一个寒战,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心底种下一个终生不忘的信念,“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大夫,特别是从战场上厮杀下来的军医!太惨了!”
第四天一早,天刚蒙蒙亮,王刚和吴大牛就到了牛棚这里。
徐队长又去喊了雷霆和雷风扬。
几人在雷霆的带领下往山洞那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