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知道了自己现在身处何处。
CountryClub，家乡最高规模的六星级酒店，住的还是总统套房。
他被三个女生围在了当中，客厅的电视里正在播放着他见到路鸣泽的画面。
“奇怪，太奇怪了。”苏恩曦双手叉腰，脑袋的呆毛竖了起来。
“是脑桥分离手术。”零望着电视说，“他看到的是老板的意识。”
“原来如此！”酒德麻衣迈着一双细长的大腿，走到电视屏幕前把脸贴了去，“这就是老板和路明非沟通的方式吗？”
“那这个路明非到底是不是老板？”苏恩曦指着路明非，看向零问。
“我不知道，但路明非是不会使用言灵的，可他刚才使用了时间零。”零面无表情地说。
“老板已经消失一个多月了，按照以往的惯例，他每隔一个礼拜就会和我们联系一次。”苏恩曦皱起着了眉。
“难道说老板已经和他融合了？他的思想取代老板？”酒德麻衣转过头问。
“有这种可能性，但老板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苏恩曦戳着下巴西靠。
“喂喂喂！”路明非打断三人的聊天，“你们能不能说一些我听得懂的话，什么脑桥分离手术？什么老板？一句都听不懂啊！”
“我们也一头雾水好吗？”苏恩曦没好气地说。
“还是先看视频吧。”酒德麻衣走到冰箱前从里面拿出来一瓶红酒，“难得休息，就当假期还没结束。”
她倒了一杯酒，递到路明非面前，“喏，喝酒。”
路明非接过高脚杯，目光望向了电视屏幕。
他也想知道路鸣泽为什么也会出现在视频里。
...
视频里。
路明非看到了坐在长椅的路鸣泽。
于是走了过去。
“交换吗？”路鸣泽抬起头看着他。
“交换什么？”路明非一脸疑惑的表情。
“交换么？”路鸣泽再次问。
“换什么啊？我又没钱！”路明非掏了掏空荡荡的口袋。
“那你还是拒绝咯？”路鸣泽缓缓扭过头。
黄金般的瞳孔里流淌着火焰般的光，仿佛一面映着火的镜子。
路明非浑身一震，紧接着周围梦境般的场景像潮水一样退去。
“CC1000次快车，乘客请准备登车了，乘客请准备登车了。”
列车员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
一脸茫然的路明非跟着芬格尔一起了火车。
车后，路明非又见到了前几天面试时见到的教授，古德里安。
古德里安表现得十分热情，来就问路明非想喝咖啡还是热巧克力。
“我要一杯热巧克力！”芬格尔举起手说。
“没问你，这是给明非单独准备的！”古德里安瞪了他一眼，又看向路明非问，“你也可以要一杯烈性酒什么的。”
“啊？还能喝酒？”路明非露出惊讶的表情。
“他们只是会给你一杯东西帮你镇静一下，免得入学辅导中途你惊声尖叫。”芬格尔凑在他耳边说。
“别吓我师兄，有那么夸张吗？”路明非缩了缩脑袋。
“比你想的还要夸张！”古德里安低声说，“首先，很抱歉我来晚了，我在俄罗斯那边耽误得比较久，学院要求每个学生参加入学资格考试，我们称之为‘3E’考试，不通过考试就不能录取，你的奖学金也就暂时不能生效。”
古德里安面试的时候答应给路明非一笔奖学金。
这一段观众们都记得。
但是大家对这个神神叨叨的教授都感到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