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我又问了一遍。
她将我抱紧了，不明所以，也许是要给我些安慰。但，就像是一般的友人见面一样，没过一会儿，她就放开了我。
我斜着身子躺在了她的肚子上，确实，我可以趴在她的之间，就是个孩子也知道那里比较舒服，但过不了一会儿就会喘不过气的，腿伸在被子外，摇动着脚丫。我做这些动作也是不明所以的。
她将手搭在了我的小肚子上，轻轻地拍着，问了一句：“你爸爸呢？”
这好像是我第一次听到关于父亲的问话，以前从没有听过，可能保姆小声议论过，但我并没有在意，四叔可能问过奶奶，但绝对是在我不在的情况下，而奶奶很少向我提起父亲，即使是说到了也会有意避开的，好像父亲是执行什么秘密任务的特务一样，稍微用脑子想一下也不会是那种可能，他是个胆小的人，怎么想他都是适合在那种小办公室里捣鼓的人。
“不知道，”这三个字我说的很随意，语气也是生硬而狠的，就像是说出了一个令我厌恶且不愿提起的人名一样，“我从没见过他。”
“你一直都没有见过爸爸吗？”她的语气惊讶，好像在惊叹着一件了不起的事。
“没有。”我还是那样的厌弃语气。
“他还在忙着那个东西吗？也太执着了，不过，我就是因为这份执着......”她认识到说到和父亲的关系后停了下来。
“你知道他在忙什么？”我问。
“不知道，哦，我和你父亲以前认识，他在不经意间提到过，过去了很多年了，我早就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了。不过，以他那份执着，就是耗尽自己的生命也会去完成的。他是个天才，同时又很努力，我相信他一定会完成的。”
天才？我可不不会这样认为。我又没有见过他，别人也没有展示过他有什么伟大的成就，在我看来，他就是一个陌生人，一个与妈妈在一个相框中出现的普通男人罢了。一想到他我就会想起妈妈，她跟我说过她很孤独，我当然无法体会她的心情，但我知道她的孤独是因为那位与我有血缘关系的被称作父亲的男人的不在身边。妈妈的心痛让我气愤，难道天才就拥有某种特权了吗？难道天才就可以近乎于抛弃妻子和儿子的在外不回家吗？难道天才就可以抽不出时间只给一张冷冰冰的a4纸来向自己的母亲表达歉意吗？什么天才，抛弃了感情的别说是天才了，连人都不是。
虽然我知道她与父亲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我无心去聊关于他的事，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想聊雨昔，没话说的时候我就喜欢拿好朋友的乐事分享给别人，雨昔也不会生气的，不过比起说雨昔，说妈妈要更好玩儿一点，尤其是在这个我认定了要叫妈妈的女人身边，说是身边也不太具体，因为一般的身边都是穿着衣服彼此有些距离地站在一起的，最多就是靠在一起的情侣什么的，不想我们都已经是赤裸着身子了，就是她还穿着内裤，对我有些不公平，不坦诚，当然了她不会脱，即使我去要求也不会。承接上一个当然的当然的是，我要求了就该挨揍了，这种事还是知道一些的。
成年女人跟小男孩躺在一起，总会出现些类似的事情，她们的手总是不安分的，而且也总是喜欢去触碰一些令人害羞的地方。她拍着我肚子的手向下移动了去，摸到了那个部位，跟夹着烟一样左右摇晃了起来，好像是在摆弄什么充满弹性的有趣玩具一样。我将她的手搬开，她又放下了，因为抵不过，只得放弃了。她这样摆弄的时候问：“那你妈妈呢？”
“她很忙，又不知道她在忙什么。”
“哦，那你想妈妈吗？”
“想。”
“爸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