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并不知道幕后所发生的那些事，
一点进战鹰的直播间，
就听见周董的歌声以及女主播说话的声音。
“贴吧里战鹰姐姐下不过女子业5……额……战鹰姐姐下不过男子业5的谣言，不攻自破！”
“喂！”
“男子业余5段就想跟我下，你真当我是菜啊？”
“啊？”
“我说实话，玩梗的那些，信一半就好！”
“他们突出的中心思想是什么呢？”
“就是往死里嘲讽！”
林凡一边听着长相中规中矩的女主播战鹰说话，一边看战鹰直播间里的弹幕，在网页搜索了起来。
几秒钟，
林凡就搜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围棋分为业余段位体系与职业段位体系。
业余段位体系，
从高到低为——
业余8段、业余7段、业余6段、业余5段、业余4段、业余3段、业余2段、业余初段、1级、2级、5级、10级。
职业段位体系，
从高到低为——
九段、八段、七段、六段、五段、四段、三段、二段、初段。
从战鹰直播间的弹幕里，
林凡得知女主播——战鹰是一位二段的职业棋手。
职业二段与业余5段，
单纯从名字来看，就看得出来差距不小，难怪战鹰说话这么硬气！
……
“大家不都跟我说了吗？”
“柯杰在贴吧，他也不过如此！”
“柯杰在贴吧，他也不过如此！！！！”
见战鹰当起了复读机，林凡笑了。
他不认识战鹰，
但是，
柯杰，
林凡还是知道的，
不只是因为柯杰在微薄与女拳的斗争，还因为柯杰之前在围棋界所取得的彪炳战绩！
八冠王，震古烁今！！！！
只不过，
听说柯杰败给了阿尔法狗之后，就道心破碎，最近两年的成绩，有点一般。
想到这里，
林凡抿了抿嘴，敲击键盘，在战鹰的直播间里，发了一条弹幕。
【木林森：战鹰锐评柯杰：不过如此！】
见到这一幕，
因为林凡在鲨鱼直播看B站女主播的无法无天行为，而陆陆续续进入林凡直播间的观众，直接就笑疯了。
【主播，拱火，你是专业的！】
【不去搞自媒体扬名立万，窝在这里当小主播是吧？】
【拱！给我狠狠的拱！】
【？？？？】
【冷知识，柯杰好像是孙吧黄牌，抽象程度，可想而知！】
……
“你们说柯杰这样的成就，围棋界能有几个？”
“不就一、两个吗？”
虽然，
直播的是没啥人知道的围棋，
但是，
作为一个女主播，
看战鹰直播的人，还是比林凡的多不少的，
所以，
战鹰没有看见林凡发的拱火弹幕，继续聊贴吧、聊柯杰，
说着说着，
战鹰就赶紧摇头，竖起右手食指，改口道：
“不不不！”
“不就他一个吗？”
“哪有第二个？”
“所以，柯杰都不过如此的话……”
“不，柯杰在贴吧都不算什么，那我在贴吧被大家那样嘲讽，就说明我还是一个强者的！！！！”
说完，
战鹰就凑到了摄像头前，得意的挑了挑眉。
“噗嗤！”
见战鹰这么类比，林凡没绷住，笑出了声。
人家八冠王、职业九段，
你职业二段，
你这样等量代换，数学老师看见了，要被气的原地变成体育老师的！
【木林森：中肯的！正确的！】
林凡一边笑，一边又发了一条弹幕。
……
“虽然，我在职业赛事，没有那么的强，我的成绩不怎么样……”
“啊，但是……”
做完等量代换后，
战鹰注意到，自己被包括林凡在内的不少观众发弹幕调侃，正准备改口找补一下，
结果，
这个时候，
她的直播间，就涌现了大量让她看贴吧的弹幕，
顿时，
战鹰就皱了皱眉，把到了嘴边的话，给收了回去，改成：
“我看大家就是可着劲的想让我干啥，就想让我贴吧，是吧？”
“我就觉得，好像，这段时间，你们应该都往贴吧里发了一些活！”
“也不是活，就是一些话，是吗？”
“就等着让我去观看呗？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