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周书怡说她也要给自己送一本相册，
林凡心中一动，侧过头，看着她，开口问道：
“周姐，我要你的签名照干嘛？”
“我家里有纸！”
周书怡：“？？？？”
顿时，
周书怡就被林凡说的这番话，给整蒙圈了。
她说的是给林凡送签名照，没有说要给林凡送纸啊！！！！
……
【家里有纸？】
【少爷，你说的不会是厕纸是吧？】
【卧槽！把周姐的签名照当厕纸，少爷，你是懂享受的！】
【周姐，快抽签名照吧，村头厕所可没纸啦！】
【周姐，我肚子疼，很急，快寄写真过来！】
……
“噗——”
本来，
魔王也跟周姐一样，没听懂林凡说的，家里有纸，是个什么意思。
然后，
魔王就看了一眼弹幕，
瞬间，
魔王就绷不住，笑出了声。
“呀！”
“林凡！”
听见魔王的笑声，
周书怡赶紧也低头看了一眼弹幕，
这才反应过来，
林凡这个调皮的混蛋，把她的签名照给比喻成了厕纸，
气的周书怡抬起手，就给了林凡肩膀一下。
“疼！”
林凡一边摸着被打的肩膀，一边侧身，避开周书怡再度伸出来的九阴白骨爪，开口说道：
“周姐！”
“我这不是在帮你搞直播效果呢嘛？”
“我不要这种直播效果！！！！”
“林凡！”
“我真服了你这个老6！”
周书怡咬着后槽牙，咬牙切齿的说道。
魔王笑眯眯的看着周书怡被林凡捉弄、气鼓鼓的样子，
就在这时，
魔王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魔王掏出手机，接通电话，
结果，
电话那头传出的声音，
却让魔王脸色大变。
“呜呜呜！”
“魔王～”
“我撞车了～”
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