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想了一下，有些谨慎的说道：“应该有把握，但也不保赢。”
“说了等于没说。”白枫翻了个白眼。
柳文彦问向陈永：“那个叫张远的，你知道吗？”
“师叔，一个开元八重，入学考核才上等的小家伙，你觉得我会知道吗。”陈永苦笑。
柳文彦也苦笑了一声，是啊，开元八重，入学考核上等，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普通了。
想当年他入学的时候，是妖孽学员。
陈永入学的时候，是妖孽学员。
白枫入学的时候，也勉强达到了妖孽级别。
想到这里，柳文彦看向苏宇。
之前的时候，他还觉得苏宇不错，是他这么多年教导出的最优秀的学生。
但是现在，柳文彦突然有些嫌弃了。
我们都是妖孽，就你一个上上等，真够丢人的。
“老师，为什么我觉得你看我的眼神中带着嫌弃之色呢。”苏宇声音不大的说道。
柳文彦没看苏宇，朝着一旁的吴岚笑着问道：“小丫头，吴月华是你的姑奶奶吧？”
“嗯。”
吴岚点了点头。
“那你认识我吧？”柳文彦又问道。
吴岚再次点了点头：“我姑奶奶说过你。”
“小丫头，那个张远你了解吗？实力怎么样？”柳文彦问。
吴岚一脸不屑：“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