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选择了用张恒比较好理解的说法，进行解释道。
总而言之，他刚刚那种无视黑洞影响的能力，还是在借助暗位面和虚空在进行的。
他之所以能开发出这种新玩法，其实也还是与张恒来到已知宇宙后，打开了他的眼界脱不开干系。
如果他不能认知到，暗位面和虚空就是一种利用和掌握宇宙规则的存在，他也不会想着以此也让自己能利用和掌握宇宙规则。
“关于利用和掌握宇宙规则之事，我记得是在不久前，我去冥河星系的时候才与你说的吧？”
“我都没能玩明白，你这么快就玩明白了？”
听到卡尔还是有些装逼嫌疑的话语，张恒表示有些不信道。
即便有暗位面和虚空这两样现成的东西存在，他也不能这么快吧？
“没错，可以无视黑洞影响之举，确实不是我的突发奇想，而是准备了上万年的想法。”
“只不过，以前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想法。”
“而且，以前也只能偶尔无视黑洞影响，不会像豁然开朗后这样，可以没有任何风险地稳定进行下去……”
卡尔继续解释道。
这也是他刚刚为什么会说，如果不是凯莎一直在限制他使用黑洞，光形态文明可能早就被他灭了。
因为，他在数千年前，就已经学会了这样利用黑洞。
只不过当时的他，并不能保证自己每一次都能够无任何风险地，不受黑洞影响。
直到之前张恒前往冥河星系，在交谈之中稍微提了一嘴，所谓利用和掌握宇宙规则一事。
之后，才让他的想法得到完善。
然后，就是现在展现出来这般完美了。
“士别三日，你确实又让我不得不刮目相看。”
待卡尔解释完后，张恒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对卡尔的认可。
然后，他的话锋又一转：“不过，我却只能很遗憾地告诉你，刚刚你所消灭的那些，其实并不是光形态文明本身。”
“那些光芒，只不过是光形态文明释放出来，试图阻止我迁走已知宇宙所有文明的手段罢了！”
“光形态文明的真正存在之处，可能就在已知宇宙的宇宙弦当中……”
“等等……”听到张恒讲到这的时候，卡尔就立马出言打断道：“宇宙弦？那又是什么东西？”
突然听到从张恒嘴里冒出来一个，他从未听说过的词汇，他一脸懵逼也是很正常的。
难道，自己在进步的同时，张恒也在悄无声息中，不知道进步到了何种程度？
见卡尔疑惑，张恒也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有所保留，并没有再跟卡尔提及过关于宇宙弦一事。
“宇宙弦，你可以理解为是一种，宇宙中客观的存在。”
“一个文明也唯有理解了宇宙弦，才有可能会发展到，能利用和掌握宇宙规则的地步。”
“你通过暗位面和虚空实现出来的，也只不过站在前人肩膀上的，一种取巧行为。”
“如果让你到其他元宇宙，你现在所会的一切，也将会重新变得一无所有。”
“不理解宇宙弦，你也将不再会有机会，能够重新接触利用和掌握宇宙规则……”
张恒开始简单地介绍宇宙弦道。
说了一大堆，甚至都没讲明白，宇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只是讲了其的重要性而已。
但这也是张恒故意为之的。
连彦都没能从他这里得到宇宙弦方面的理论，何况是卡尔呢？
所以，在他没有达到更高的层次之前，他是不可能将这项理论普及出去的。
“我明白了！”
听完张恒的介绍后，卡尔叹了口气道。
所谓的明白，也不是明白宇宙弦，而是明白了张恒的话意。
张恒明显就是不想将这项，他认为的更高智慧分享给他。
不过，他倒也不会勉强。
张恒在之前前往冥河星系的时候，跟他提及到的知识，已经足够多了。
现在他仅仅是跟张恒分享了一项，自己利用暗位面和虚空进行的，搬弄黑洞骚操作。
自然是不可能换取到，张恒脑子里的这项真正的高级智慧的。
“照你这么说，光形态文明躲在那所谓的宇宙弦当中，我刚刚所用之法，岂不是再也不会奏效？”
卡尔皱着眉，继续询问道。
“也不能这么说，即便你不能将黑洞搬到宇宙弦当中去，但是你却可以在帮我设立一些陷阱……”
说到这，张恒诡异一笑。
如果将黑洞置立在宇宙弦的出入口处，那想必迷惑性是非常高的。
要是光形态文明不能瞬间辨别黑洞引力，与宇宙弦本身引力的区别，那它们肯定会深陷其中。
这就是张恒的想法。
卡尔依旧承担着，在已知宇宙内，用黑洞来对付光形态文明的责任。
而他和尼拉格则是会进入到宇宙弦当中，进行一系列的佯攻，直到将光形态文明逼迫到，已经设置好陷阱的出入口区域。
如果这个计划能奏效，那么这一场与光形态文明的战争，所造成的一系列后果，应该也不会影响到已知宇宙的地步。
当然，要是不能奏效。
那还得按照原本做好心理准备的那样，不惜一切代价将已知宇宙毁灭，也得让光形态喝上一壶。
与卡尔讲了自己的大致计划后，张恒便将一份星图传给了他。
这份星图当中，记录了已知宇宙内的所有大宇宙弦的出入口。
这是他刚在不久前，又借用了凯莎的神圣知识宝库，开启上帝视角模式，给直接得出来的。
已经学会如何辨别黑洞引力，和宇宙弦引力的他，想要制造一份星图也自然不在话下。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份星图当中，很多区域本身就有黑洞存在吧？”
接收星图查看完后，卡尔又发出不解道。
他对黑洞感兴趣，这些疑似有黑洞的区域，很多处他尽管没有亲自去过，但也都是有所关注过的。
他不能分辨黑洞与宇宙弦引力，自然认为那些引力是黑洞造成的。
不过，还未等张恒解答，他就又突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难怪，原来这些区域里的黑洞都是假的，难怪我搬不来它们……”
“呵，你明白就好！”
张恒笑了笑，随后也不再废话，迅速与卡尔分别前往尼拉格那边。
与光形态文明的战争，攻守易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