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智慧领袖的行星之躯，受到黑洞引力的影响越来越大，直到完全可以判死刑，也不可能再挣脱出来后。
此时的卡尔，笑容也开始逐渐变态。
黑洞虽然不可视，但却并不影响他去观察与感受，智慧领袖行星之躯的跌入过程。
“真是变态！”
凯莎目睹卡尔此时的嘴脸，便忍不住啐了一声。
她此时心里的感受与卡尔变态般的兴奋完全不一样，她的感受更偏向于是敬畏。
并非是敬畏卡尔，而是敬畏宇宙，敬畏黑洞，敬畏一切未知力量……
相比他们，张恒则是要淡定地多，什么场面他没见过？
不过，张恒也确实暂时还没空去多感受什么，因为战争还未结束……
智慧领袖的行星之躯在往黑洞跌落，但不代表它的意识体也会一起跌入。
思及于此，张恒又迅速抛弃自己的物质躯体，转为了意识体形态。
接下来，才是独属于他与智慧领袖之间的战争。
“未知文明个体，您并不属于此方宇宙，因何要插手我与他们之间的战争？”
当张恒转变为意识体形态后，就立马接收到了一道信息。
显然，这道信息就是也已经抛弃行星之躯的智慧领袖发来的。
它发给张恒的信息，用的也并非是神河语系，而是一种语法和词汇量更加丰富的语言。
这种语言，张恒曾经在三体宇宙的时候也听说过，据说是高级别文明之间通用语言。
也就是，所谓的宇宙官话。
这种语言，也大概率是归零者那个级别的文明创造出来的。
因为它们的文明级别高，所理解和见识过的东西也多，它们创造出来的语言，所包含的信息也就更丰富。
相对低级一些的文明，也会学习和应用这种高级别语言，这样它们在发现新事物的时候，也能直接用高级别语言，直接了解新事物，而不用再去在自己的语言基础上再添加。
比如，一個没有视觉感官的文明，它们是不可能理解所谓红色、绿色、黄色等等之类的玩意，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的。
不过，他们要是学会和应用了这种高级别语言，即便它们还是没法直观感受地“颜色”的概念，但只要它们一听到红色，或者绿色，它们就能立马知道那大概是个什么东西。
甚至，它们还能凭借这种高级别语言中所描绘的那样，直接去研究和创造，让自己也拥有视觉感官。
这便是高级文明创造出来的语言，给相对低级别文明所带来的好处。
毕竟，高级别文明已经站在金字塔顶端，它们语言中可以说是包含了宇宙万物，学会并且理解它们的语言，就等于是在学会理解宇宙。
这种宇宙官话，张恒既然知道存在，那肯定也会想方设法去学的。
所以，张恒现在也无需破译，便能轻易读地懂智慧领袖发来的信息。
看来，归零者所谓的不能超脱宇宙，是指的所有已知宇宙（平行宇宙），这个说法也成立了。
只是还不知道，在未知宇宙中，还有没有比归零者更加强大的文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