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几句话，她便听出了顾清墨话语里的意思。
他想拒绝和高柔柔的合作。
只是听到外面的传言，说高柔柔和林伊然是姐妹。
尊重林伊然的顾清墨以为是林伊然主动提起的合作，现在听到没有任何关系，顾清墨心底的大石头也算是落地了。
“虽然在很多人看来，和厉氏集团合作是我们me的荣幸，但是现在厉氏集团的设计师水平我并不敢恭维，也很担心会影响到me服饰的口碑。”顾清墨倒了杯茶放在一旁，他礼貌的邀请林伊然坐下喝茶。
在厉寒轩的办公室喝咖啡，在顾清墨的办公室喝茶。
林伊然仿佛处在一个极端。
如果谁能给她倒一杯奶茶，倒也是不错的选择。
林伊然坐在沙发上拿起眼前的茶杯，她抿了一口，发现顾清墨给她倒的茶倒多了几分清香和甘甜，不似从前的味道。
“虽然厉氏集团分公司还用着林氏集团从下留下来的设计师，不过我在网上了解过他们的作品，如果设计师们没有进修或者是自己钻研新的流行方向，这样一味地吃老本，估计用不了多久，厉氏集团就要赔钱养着这家特别的分公司了。”林伊然放下手里的茶杯，她微微皱着眉头说道。
这些日子，她每日闲暇时间都会研究一下厉氏集团分公司的设计师作品。
林伊然不懂厉寒轩的经营方法，留着一些不知上进的老员工是为了什么，也不知道他的经营理念是什么。
长久以往下去，厉家老爷子这个只允许赚钱不允许赔钱的人，会抛弃这家分公司。
“这家公司的经营理念和厉氏集团不太相同。我私下分析过，这不是厉寒轩的经营方式，或许，他这样没有任何变动的经营，是为了在等待什么机会。”顾清墨坐在一旁，他熟练的摆弄着眼前的茶具。
虽然和厉寒轩的关系并不好，可他却将厉寒轩分析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