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可以，别说人类，就是神明、概念化身，都不能说掌握了宇宙中的所有秘密，所谓的常规，只是乔尼的认知，他也无法确定这里面有没有他没能发现的超常规。
乔尼仔细感受蝙蝠侠检测到的未知元素……就发现蝙蝠侠检测到的辐射，只是这种元素具有的力量，辐射出的影响现实的能量。
其源头，这种元素本身，比x元素更神秘、更原始，并非能量，也并非物质，但又是能量、又是物质，处于一种奇妙的叠加态。
这并非物质或能量，而是一种超越了两者的“存在”。
乔尼不能理解这种存在，但好在他能最直观的感受。
他用存在之力包裹了最微小的一点这种神秘的元素，却还没将其带入记忆梦空间中，就感知到了一股莫名的波动。
那波动乔尼是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
熟悉，是乔尼感受到了，那是生命诞生意志，生命与意志联结的波动。
陌生，是和这种神秘元素的波动比起来，生命与意志联结的波动，就像是神秘元素的波动带出的辐射能量。
这是层级上的差距……这种神秘能量的波动，联结着承载“存在”概念的，“现实”概念的本质。
乔尼顿时明白，那幕后之人是如何改变时间线的了。
就好像他用存在之力拨动了欲望与其本源之力的联结。
那幕后之人用比存在之力更高的“现实之力”，或“现实”与“存在”的“联结”，“联结”概念的“联结之力”，拨动了现实诞生存在的联结，从而改变了现实中的一切。
而将神秘元素带入记忆梦空间，乔尼对自己的推断就更加笃定了。
只是最微小的一点神秘元素，就比一整个母盒的x元素的效果更强，那莫名的波动，激起了连锁反应，带动整个记忆梦空间的运行。
死亡、梦境、欲望，情感、意志、存在、黑暗虚无，甚至反生命方程式，都被神秘元素的波动影响，变得更加真实。
然而那波动做完这一切，就消散了，那神秘元素似是融入了记忆梦空间，但乔尼根本找不到，似有一丝十分模湖的感应，却怎么都把握不住。
乔尼忍不住又吸收了一点神秘元素，记忆梦空间又有扩展，空间中的各种特质又更加真实了一些，他对这种神秘元素的波动的感应，也有一丝加强。
只可惜这里的神秘元素的残留实在是太少了，乔尼就是将其全部吸收，也无法捕捉到神秘元素的波动。
乔尼也没有任何欣喜，这只能说明那幕后的存在无比强大，他与对方的差距，不说天壤之别，也是他和地狱之主那般，他是三岁孩子，对方是两米高的肌肉男。
不过这倒是证实了，这幕后存在并非地狱之主，这种神秘元素，和地狱之主的特质是截然不同的。
乔尼离开了现场，用心灵感应找到了蝙蝠侠的精神意识。
蝙蝠侠已经回到了秘密实验室，而闪电侠正在这里等着他。
蝙蝠侠将染血的笑脸徽章和只剩一角的照片一起放在一个大型仪器中，然后开始了操作。
“需要帮忙吗？”
“不需要。”
“你知道我也算个天才吧？而且你叫我来，不是要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我尚未得出结论。”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得出结论？”
“在我得出结论的时候。我无法预测那个时间，但我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
“你安静的等待，要比你打扰我，能更快的得出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