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随从着急的去扶。
十二皇子摇了摇头，挣扎着自己站了起来，脑海里依然是小姑娘清澈的眼神，纯粹的笑容。
“十一…”
十二皇子伸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在心中默默地念，“下次再见不知是几年之后了，等我回来。”
等我回来，必定许你一世安稳。
那时候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伤害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画舫上。
“你们自个挑吧。”
沈曦将剩下的灯送给了自己新收的少年们。
少年们也有了活泼的样子，争着抢着挑灯。
“我要这个。”
“别抢，这个是我先看上的。”
“主子说了，随便挑的！”
其实这些人年龄也不大，十的少年，还未行冠礼，正是性子活泼，天不怕地不怕的时候。
只是之前被压抑的几乎不像个人，连人基本的情绪都没了。
沈曦喜欢热闹，并不喜欢太压抑的氛围。
那种压抑的感觉在宫里实在受够了。
少年们大概也知道这一点，便尽量活泼点让主子开心些。
沈曦忙着回船舱拆礼物去了。
“对了十哥，你有没有觉得刚刚那个少年很眼熟的样子。”
“眼熟？”
十皇子挠了挠头，“没觉得啊，而且他戴着面具能看出什么来？”
“眼睛。”
“他的眼睛很熟悉，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