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没事啊，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店老板眼神闪烁了一下，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干笑了两声。
“那个……昨晚我有事出去了，没想到让两只灵鬼借机逃了出来，让你、让你们受惊了。”
等等……这店老板在这害羞啥呢？难道昨晚的事……他察觉到了什么？！
“你……”
我突然感觉喉咙有些发干，张嘴想要问他，却发现这个话题压根就不好问出口来。
“我听说你想要收那灵鬼当宠物？其实既然是弑无神君提出来的条件，我也不是不能答应，只不过……这两只灵鬼我收养的时间还尚短，劣性尚未驯服，所以如果你若真的想要收它们，不如让我先跟你们同行？”
他好像要故意避开尴尬一样，一句话说的慌里慌张的。果然，他已经从那两只灵鬼的口中问出了昨晚发生的事，连君焱的身份都已经知晓了。
“跟我们同行？那你的店呢？”
我下意识皱紧了眉头，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店老板。
“嗨，反正干了这么多年都没休息过，这次正好也找个机会给自己放放假。”
我没说话，他的这个理由在我看来，实在有些牵强。
“你叫小烽吧？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你能不能诚实的回答我？”
“你尽管问。”
“你们南派的驭鬼师，是通过驯养灵鬼，再让它们来帮助你们驭鬼的么？”
先前君焱也提到了一个类似的问题，只是当时店老板选择了避而不答，不知这次，他是否能跟我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