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渔哀求，李言沉默了一下，随手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其实他真的没有打这个电话的意思，杨渔哀求，自然不能打出去了。
至于说周天的号码，其实在李言的手中已经很久了。
那一日，谢婉君被逼离龙城，李言勃然大怒，让小五前往魔都的时候，这个号码李言就已经存在了手机中。
当时想着，在合适的时候，他会和周天沟通一下的。
但是没想到的是，一直没有这样的一个机会，反倒是用在了现在这个地方。
“算我怕了你了！有什么话你说吧！”
李言无奈的叹了口气，“赶紧说完，我去睡觉！困死了！”
李言是真的困，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疲倦的气息。
只是这样一来，反而在杨渔的眼中，真实无比。
演技演技，终究还是演出来的。
而最好的演技就是，本色出演。
李言此刻是真的困，也真的对杨渔这种女人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也不想和她多说什么。
当周天入局之后，杨渔的作用就已经失去了。
于是，就有了眼前的这一幕，李言说的这番话，加上那姿态，杨渔是一点儿都没有怀疑。
毕竟，她还没有见过任何一个男人能够拒绝自己呢。
可偏偏李言做到了。
这一刻，杨渔的心中浮现出了一丝异样。
人总是这样，尤其是女人。
就像是后世说的那样，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的，反而是那些不顺着她的，经常抱的美人归。
这玩意儿，和人性有关系。
什么痴情，不过文学作品中糊弄鬼的一种说法罢了。
就像是人人都想当大富豪，但是真正的大富豪，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
这东西，梦和现实啊，往往有很多的差距。
就像是做交易投资的人，哪一个人不是奔着赚大钱的目的来的，但是真正赚到大钱的，能有几个呢？
至少，你认识的身边的人呢，大概是没有的，最终到头来，就成了江湖传说，听说那谁谁谁赚钱了。
可惜那个是人谁，真正知道的也没有几个，真正了解情况的，更没有几个。
这个世道，关起门来，谁特么的不是一地鸡毛呢？
“我，我不知道从何说起！”
杨渔回过神来，愁眉苦脸的看着李言。
她这样子，李言不由得乐了起来。
“我说杨小姐，你和我开玩笑的吧？你来找我谈事情，你自己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不，不是这个意思！是……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