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咽着口水道：“我已经闻到烤全羊的香味儿了，确实是不错。”
赵夜蠢蠢欲动：“那咱们还等什么呢？赶紧吃吧，我都饿死了。”
封云湛上前一步，寒声道：“吃是当然要吃，但是我们不能吃。”
哈迪尔脸上的笑容微僵。
其他人怔了怔，不解地看向他：“为什么啊。”
封云湛拿出一把短匕首，切下一块肉，慢条斯理地说：“我是个粗人，没见过什么世面，也不知道这烤全羊要怎么吃，哈迪萨大人是土生土长的人，所以第一口，应该由哈迪萨品尝。”
哈迪尔脸色乍变，陡然攥紧了拳。
不行！
这肉里面有毒的！
盛意注意到哈迪尔的细节表情，扬起眉梢，跟着坏笑道：“对，第一口肯定是要给我们的哈迪萨大人品尝，今天他辛苦了。”
哈迪萨还挺不好意思的：“别别别，这是我应该的，而且我也不想吃，你们就赶紧把我放了让我回家就行。”
封云湛撬开他的嘴，直接将肉往他嘴里塞：“给我吃。”
语气沉冷得哈迪萨打了个寒颤，果断将肉给吞了。
哈迪尔心瞬间凉了半截，气都喘不匀了。
封云湛又切一块肉，再给哈迪萨吃。
哈迪萨还吃出一点滋味，一边吃一边点头：“真的很好吃，你们尝尝吧！我们家的烤全羊是最好的！”
封云湛当做没听见，继续给他喂食。
哈迪尔几乎都要晕过去了。
不……
他该怎么说？
他要怎么开口？
哈迪萨吃得很开心，笑呵呵地跟封云湛道：“你还别说哈，我这被打了一顿，现在吃这肉还挺香的，晚上回去还能好好休息。”
哈迪尔和他的手下表情复杂。
还休息？！
封云湛笑容愈发加深，又将一片肉塞在他嘴里：“幸运的话，是可以的，但如果不幸运的话，我看你是没机会了。”
哈迪萨怔了怔，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封云湛又切下一片肉塞给他。
哈迪尔突然开口：“够了，不要再吃了！”
哈迪萨不明所以，还是把肉乖乖吃掉，一边咀嚼着一边看向脸色铁青的手下和爹爹：“为什么不能吃，我们的家的烤全羊是最好吃的，人家既然给我了，我就吃呗！还差这几块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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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云湛慢悠悠地擦了擦刀：“因为烤全羊里有毒，所以他们不太想让你吃。”
哈迪萨哈哈大笑：“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有毒啊！”
说完，他脸上的笑容微僵，惊惧地望向他。
“有毒？”
封云湛纯良无害地点了点头：“是啊，我们一开始只是想要拿你试毒而已，结果在给你吃第一口的时候，你父亲的脸色就变得非常难看了，在给你吃第二口的时候，你的所有手下脸色也开始变得难看起来，现在你已经吃了十片，请你看他们的脸色。”
他阴损地侧过身，正好露出以哈迪尔为首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