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明了然地点点头将目光放在了场中央。
此时，场中恰好有两学院弟子在比试。
妖皇学院，学生最多的自然是妖族。
只见这两妖族弟子极为年轻，左右不过五十岁但二人却有着圣贤之境，这让观战的夜如明眼中一亮。
也其旁的平阳千流都不由地点点头，称赞道：“这二人算是众多学员中的佼佼者，修为在此年纪已经算极高，较之我们当年虽不如，但也算不凡了。”
“确实。”
夜如明说道一句，转头看向赤井垄打算问些什么时候，发现其满脸惊骇之色。
于是其皱眉问道：“赤井垄，怎么了？”
赤井垄回过神来，神情恢复了正常。
他皱眉问道：“夜主，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夜如明同平阳千流互看一眼，不明所以。
“你问吧。”
赤井垄指着场中年轻人们，语气沉重地问道：“据我观察，此界年轻一辈虽然修为平平，但灵力属性多数为本源属性，既，金、木、水、火、土五种。莫非，这所学院收学子还有这方面要求不成？”
平阳千流微微摇头，“并没有灵力属性的要求，事实上此界大多数人都是本源属性。”
此话一出，赤井垄脸色再度一边。
见状夜如明反问道：“外界难道不是吗……”
在此界，金、木、水、火、土是最最常见的灵力属性，那些冰、雷、熔岩、毒的灵力反而极为少见。
“当然不是！”
赤井垄声音大了几分，道：“不管是神域还是仙域，这五种属性都是极为稀少的。毕竟拥有这灵力之人，日后便可以掌握本源五道之一。其威能天生比其余法则强大数分，想必你们是知晓的。”
夜如明闻言点点头，这一点他深有体会。
就实力而言，夜如明自认为强过平阳千流许多，但如若只是比较法则的强弱的话，在不动用底牌的情况下，夜如明自觉必败无疑！
“听你这般说来，我们这三清仙域大多数人放在外界都算天骄的存在了？”
赤井垄冲平阳千流点点头，“也不能说算天骄，毕竟天骄也要看天赋而定，但绝对是万里挑一的存在了，本源之道可不是那么好遇见的。”
夜如明当即笑了起来，“看来，正如梧桐姐说的那般。三清仙域沉睡伴随的是毁灭、战争、鲜血，但当其复苏的时候便代表着新生。想来是因为三清仙域位面之灵的缘故，此界才与外界截然不同吧。”
这个理由赤井垄还颇为赞同，他比夜如明更知晓原始位面之灵的恐怖手段。
“好了，来此地还有事。”
说罢，夜如明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向着远处的秦朗走去。
此时本与秦朗谈笑风生的几人，已经走远，只剩下他一人站在观站台上。
夜如明走到其身边，缓缓地坐在他身边。
“你这院长大人看来当得挺滋润，也没见你来看看我。”
话音响起，秦朗脸色几经变化，向着自己身边看去。
“老大！你怎么来了？”
说话同时，他恰好看到平阳千流正咬牙切齿地盯着他。
秦朗汕汕一笑，打招呼道：“嘿嘿嘿，千流殿下……”
平阳千流冷哼一声，转过头去，显然秦朗将学院弄得如此花里胡哨把他气得不轻。
见平阳千流不待见自己，秦朗挠挠头，扯开话题问道夜如明，“老大你今天来找我做什么？”
夜如明一脸坏笑地盯着秦朗，道：“找你自然是有事，我需要你跟我去骂人。”
“骂人？”
秦朗一听顿时来了劲，说道：“老大这事你算是找对人了，我当这圣皇学院校长那么多年，别的长进没有但论骂人的本事，整个明国我说第二啊，这没人敢称第一，这…………”
看到秦朗还是这般健谈和犯贱模样，夜如明满意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