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漪凭借假孕,成功在财产争夺中取得胜利。
但有得必有失,因为这假孕,花漪被各种保护了起来。
各种营养补品不要钱地往花漪房间里送。
出入都有人随行,生怕花漪有半点闪失。
出发点是好的,可对花漪而言,却是行动大大受限。
完全没办法划船不用浆全靠浪。
于是花漪病倒了。
家庭医生到来,花漪眼泪汪汪:“我好想他,想跟着他一起去。”
家庭医生由此诊断,花漪是因为丈夫逝去太过痛苦,患上了心病。
傍晚时分,花漪迎来了意料之中的人。
霍闲嘴上安抚花漪:“凡事要想开。”
眼睛却疯狂打量花漪。
花漪今天穿了一件素白长裙,乌发由一跟木簪盘着,巴掌大的小脸上写满哀愁。
我见犹怜,风情万种。
霍闲滚动喉咙,片刻后冷静开口:“到底是为什么?”
花漪睫毛轻颤。
听霍闲道:“你对医生说,你想念我大哥,想跟着他一起去,可我知道,这不是真的。”
花漪抬头。
泪水蒙蒙:“你不该来我这里。”
霍闲笑一声:“担心有人说闲话?”
花漪咬了咬唇,片刻后轻轻道:“不仅叔伯他们……爷爷也会不高兴。”
她面颊染上浅红:“我跟你大哥的女人,你,我们身份尴尬——”
霍闲打断:“爷爷也许不高兴,那你呢。”
花漪一怔。
霍闲温柔:“我来看你,你高不高兴?”
花漪呼吸猛窒,脸瞬间血红:“我为什么要高兴?”
她霍地起身,赶霍闲走:“你胡说八道,我这里不欢迎——”
霍闲截住花漪手腕。
很细。
感觉稍微用力,就能折断。
“嫂子这些天不管吃饭还是睡觉,”霍闲懒洋洋道,“都有三四双眼睛盯着你,生怕你……”
他停下话语,目光下移落到花漪肚子:“生怕你肚子的孩子有差错。”
花漪身体一颤。
霍闲斯里慢条:“我猜你之所以病倒,就是因为被当做一个容器、一个犯人看待。”
花漪眼圈泛红,狼狈地别开脸。
弱小无助。
如砧板上的鱼肉,任由霍闲肆意妄为。
“来,”霍闲扶着花漪坐回椅子,“我们先坐下——”
花漪猛地攥住霍闲手。
她狠狠瞪霍闲:“你故意的!”
霍闲微愣。
花漪很气:“你明明知道我的处境,为了我好,你就应该主动跟我避嫌,可你却一次两次上门。”
她狠狠甩开霍闲手:“你存心……想让别人误会我跟你有一腿,你简直比你大哥还坏,你就是个人面兽心的混蛋!”
霍闲挑眉。
花漪竟然看出来了。
不过——
“你为何这般想我?”霍闲受伤,“我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