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敢？”顾小念问。
“不敢了。”许皓轩生怕顾小念放手，另一只手死死地攥住了她的手臂。
“道歉？”顾小念眯眸。
“嗯，道。”许皓轩哽了一下，满满的怨念填充胸腔。
顾小念垂着小手，不动，也不把许皓轩拉上来。
“……”
许皓轩扒拉她的小手向上爬了爬。
他好哥们也蠢蠢欲动，想瞄准机会，把许皓轩从底下往上拉。
顾小念趴在墙上，向下垂了垂手，让许皓轩尽可能的远离窗户的边缘。
许皓轩的手出了不少手汗，手有点攀不住顾小念，整个人都在往下溜。
低头偷瞄一眼，他的眼前出现重影，那两条细长的腿带着裤管抖啊抖，连额角也沁出不少冷汗。
“对不起！”
该认怂的时候，许皓轩也不含糊。
这三个字，被他喊得犹如一道惊雷嗡嗡乍响。
“嗯哼。”顾小念后撤了一下脚后跟，两条腿稳扎成马步，“嘿”的吆喝了一声，把他从底下拔了上来。
许皓轩跃过窗台，双腿着地时，脚踝都还是虚软的。
“下不为例。”顾小念淡淡警告，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纸巾，细致擦着她那一根根白透的手指。
“要上课了，你把我的桌子弄脏了，给我擦干净哦。”
“顾小念！”许皓轩还站在原地调整自己的状态，他的好哥们怒气冲冲地撸起了袖子，“你别太嚣张！你都把皓子推到窗户外边去了，等会老师来了，你以为你还能……”
“我什么时候推人？”顾小念冷凝一笑，“拿出证据来。”
她转眸看向讲台上方的摄像头。
这群人刚刚想要霸凌她，怕留下证据，肯定把摄像头给弄坏了。
他们，还哪来的证据？
“你们要是当人证，可没什么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