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商月月给岑商打了通电话,说是向檬的烧已经退了。
岑商嗯了一声,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过了许久又想起这事,觉得匪夷所思。
他为什么要关心向檬有没有退烧,还为此听了母亲长达三分钟的唠叨?
重回剧组后,岑商没有时间多想,只愣了一瞬便很快投入到工作当中。
而那日发生的事,像是黄粱一梦。
除了商月月和郭丰,似乎没人记得。
向檬清醒后,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十分萎靡。
她时常盯着窗外发呆,一呆就是几个小时。
也经常会拿着笔纸写写画画,但最终都被她揉成团丢在垃圾桶之中。
与生俱来的天赋在此刻像是被层层牢笼所禁锢,她没有哪怕一丁点的灵感。
她甚至,开始痛恨婚纱。
一想到哪对狗男女穿着自己设计的婚纱步入婚姻殿堂,向檬就觉得恶心。
他怎么敢,她怎么敢?
抢走本该出现在她身上的婚纱,在庄严的教堂里接受她父母的祝福!
狗男女是没有自己的父母吗?
向檬恶心的要命,如果可以,她愿意再用十年寿命换得一条疯狗,并在宾客盈门的教堂门口,咬死他们!
一周后。
疹子好的差不多了,向檬带着鸭舌帽出了门。
郭丰找到她时,她正在一家川味火锅店里吃火锅。
吃的小脸通红,满是泪痕。
郭丰担忧道:“小檬,你是不是还不舒服,不舒服跟哥说,哥带你去医院。”
向檬这几天的状态郭丰看在眼里,再怎么迟钝也能明白,向檬的不开心并不只是病痛带来的。
她可能心里还藏着更难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