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阿姨:“抱一匹两匹可以的,人家记者说了,曾曼的小男朋友比她小了将近二十岁,这都六七匹金砖了,荒唐!”
众老太太都哄一声笑起来,皆道:“这金砖是抱得有点多。”
丁阿姨:“这男人啊一有钱就变坏,女人也是一样。”她上次想把侄子保安丁三娃介绍给曾曼,被拒绝后一直怀恨在心,今天说起这事顿觉扬眉吐气,笑得分外响亮。
曾曼看那边全是人,哪里还敢出去,惊慌转身,又回家。
下来后,曼姐联系大雨说了这事,提出,这是对她的诽谤和侮辱,她保留采取法律手段维权。大雨思索片刻,无奈地告诉曾曼,这事没办法取证。是,对方是收了你一个问卷,但他们是有备而来,估计你现在已经无法固定证据。而且,这种事情越瞄越黑,真闹大了对你也不好。
“难道我就这么忍了?”曾曼崩溃地大叫。
两个晚报的记者还不死心,接着又来了几次。他们终于拿到曾经的电话号码,不停打过来骚扰,甚至亲自登门拜访,曾曼装不在,自然不会开门。
可怜的曼姐每次出门,都心惊肉跳,生怕记者从暗处跳出来截住她,又怕被丁阿姨那群八卦老太太拉住问东问西,整日躲在屋中不敢出门。实在需要出去购买生活必须品的时候,就叫外买快递。
快递小哥上门摁响门铃,她会在猫眼后看上半天,确定没有其他人跟着。
这么成天担惊受怕,书也没办法写,她这段时间的创作状态奇差。还好主编面包通知她去参加一个社会活动,需要出门两天:“去玩玩吧,当散散心。”
那就去吧,曾曼逃也似地离成都。
这次活动是书站组织的给山区儿童捐赠书籍,在回去的路上,电话响了,是陌生电话号码。曾曼不接,电话就一直响,一直响,非常执着。
如果没猜错,应该是报社记者的,曾曼被烦得不行,打算拉黑了事。但这不是她做事的方式,在拉黑之前还是应该跟人说一声,就接通了:“我不会接受任何采访,对不起,我要拉黑你,希望你们能够理解。”https://
那头一楞:“谁要采访你,等等。”
曾曼:“你不是晚报的记者?”
“不是。”那边道:“请问你是曾曼吗?”
“是。”
“请问你认识一个叫许宁的人吗?”
曾曼:“许宁,他……怎么了?”
对方:“据我们调查,许宁是你的前夫,离婚三年了,但还在一起生活。他欠了我们一笔贷款,已逾期很长一段时间。如果你能联系上他,帮转一句话,请他尽快联系我们。否则,因此而产生的一切后果由他承担。”
“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你们找错人了。”曾曼正要挂掉电话,想了想还是忍不住住问许宁欠了多少钱。
对方报出了一个天文数字后,冷笑道:“为逃避债务假离婚的事情多了,你们提前三年离婚,显然是有备而来。找不到许宁我们只能找你,希望你能尽快把事情解决了。大姐,如果你还想有正常的生活正常的人生,必须配合我们。对,我就是在恐吓和威胁你。我们有采取一切必要手段,甚至是暴力的决心,包括针对你。清欠,我们是专业的。”
声音杀气腾腾,曾曼吓坏了,手机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