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醇的笑意在她耳尖炸开。
一开始,她还不懂他究竟在笑什么,可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她才终于明白……
十天不让吃,他便索性这么一次吃够本。
“不要了……”混沌成浆糊的脑子趋势着她伸腿去踹他,可落空却也不知晓,只能呜咽着嗓音,软又无力:“瞿啸爵,我不要跟你玩了……”
近乎孩子气的话,引得男人的失笑,呼吸粗哑:“乖,你现在可没有选择权哦。”
最后,柳臻颃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长时间,甚至不知道是否有过十二点,只知道那张暴露在她混沌的视线范围内的俊脸终于泛出餍足的情绪,放开她,又抱着她去浴室洗漱干净,还换了套被褥,才将她放回到床上。
迷迷瞪瞪着,她感觉身边有热源靠近,倏然间想起了什么,有些嫌弃的眯开一条缝:“你都没有洗澡,臭烘烘的不要跟我一起睡。”
瞿啸爵刚刚的确只伺候了柳臻颃洗澡,自己只是简单陪着冲了下,差不多只冲掉了酒味。
他往日里出任务,在丛林里摸爬滚打,哪怕身边密密麻麻着苍蝇萦绕的腐肉,也能随便找快地睡觉,真的不是太过在意这些。
但,看着她嫌弃的小表情,他终究深深的叹了口气:“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说完,他伸手掐了掐她的脸颊,才转身又进了浴室,很快,里面就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伴随着声响,柳臻颃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抵抗着困意努力在床上打了个滚,伸手在床头摸索着。
她要看看时间。
保证现在没有超过十二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