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根上部有痣,天中隐约赤色,身上背着人命,还做过牢。
在两个人的注视下,柳臻颃磕眸,打了个哈欠,眼眶沁出点生理泪水,弄得整个人都泛着几分疲倦,没了刚刚的气势。
她半倚在沙发上,颇为懒散的道:“你抓了萧时。”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闻言,慕宏眯眸:“柳小姐和萧时是什么关系?”
“你抓人前都不调查一下的吗?”柳臻颃歪头:“他是我的会计,没了他,我会平添很多麻烦的。”
要不然,她才懒得跑这么一趟。
可慕宏才不会这么简单承认,语气平平淡淡,没什么太大的起伏:“哦,如果这位萧先生失踪了,柳小姐大可去报警,又为何来找我?我似乎并不认识什么萧时。”
“哦?不认识?”
柳臻颃眉梢挑起,似笑非笑:“不是你还能是谁,要不然就是你在抓人前连名字都没有打听。”
“柳小姐,我性情温吞,好言好语和你说话,却并不代表怕你,或者是怕你这些不入流的手段。”
说着,慕宏眼神若有似无的朝不远处一动不动的保镖扫了眼。
很显然,他并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鬼神是非。
“看在你年幼无知的份儿上,我不想和你计较。”他将大掌搭在膝头,目光沉沉,给人一种沉沉的压迫感:“不过你伤了我这么多兄弟,我也不能坐视不理。这样吧,只要你付了今天闹场的钱,我自然会放你安全离开,如何?”
自然是……不如何。
柳臻颃的杏眸一寒,再也抵挡不住那股流露出来的不耐烦,毫不客气的直接开口:“你们俩都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