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认真的点点头，“确实是这样，这些顾客进门的时候表现的很激动，而且购买的时候也是兴高采烈的样子。”
秘书的话语让乔雨亭感到了有些不同寻常，他一直没有将惠万家超市放在心上，认为对方的策略是多此一举，很有可能会让员工产生抵触心理。
可是现在惠万家超市没有出乱子，生意还比以前更好了。
虽然他不确定到底对方营业额增加了多少，可是相比起来，他们雨亭超市情况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你立刻想办法跟惠万家超市那边的会计联系上，花一点代价，想办法拿到他们这几个月的营业额。”
“还有，你去各个店看一下，直接越过这些店长，拿到咱们超市的销售账单，顺便看一下顾客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投诉或者反馈的地方，也可以去联系一下我们之前的老顾客，问一下他们最近为什么不来了。”
这一刻乔雨亭内心莫名的感觉不安起来，好像这些事情已经逐渐失去了他的掌控。
“好的，老板。”
秘书恭敬的应道。
乔雨亭坐在椅子上面闭幕冥神，这个问题，她需要仔细的考虑一下。
雨亭超市在吉全市开了这么久，还是有很多非常眼熟的老顾客，乔雨亭想要从他们的口中知道真实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到了第二天，众多店长还没有把账单给弄出来。
乔雨亭的秘书却敲开了她办公室的房门，对她轻声的说道。
“老板，你交给我调查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这两份分别是雨亭超市各个店的账单，以及惠万家超市这几个月的账单。”
“惠万家超市这一份账单，花了8000元拿到的。”
秘书事无巨细的说道，想要拿到对手的具体账单，就得买通对方的人。
到底花了多少钱还是得跟乔雨亭汇报清楚的。
不过此时的秘书最担心的不是花钱的事，而是乔雨亭看到这两份账单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乔雨亭接过秘书递过来的账单，看着自己面前的账单，脸色顿时黑了起来。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雨亭超市这几个月一共只销售了五百八十万，而且在销售额下滑的情况下，利润更是低得让乔雨亭不敢相信。
甚至有些店不仅仅没有挣钱，还亏本了。
这几个亏本的超市门店，基本上损耗都来自于一些生鲜。
也就是说，由于生意太差，这些生鲜产品卖不出去，白白的损失了，导致入不敷出。
恶劣的情况，让乔雨亭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可是还不等她喘一口气，账单后面附带着一本客人投诉意见汇总表，真是让乔雨亭快要崩溃。
满满一本投诉意见汇总表，上面都是一些顾客的投诉。
可是这些店长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这些事情。
乔雨亭根本想不通，这些超市究竟是做的有多差，能够让这么多顾客愤怒到要投诉的地步。
除了投诉雨亭超市的食材存在缺斤短两，或者不新鲜的情况，投诉最多的就是服务态度太差，甚至还有跟顾客争吵对骂的情况。
乔雨亭想不通，她想要继续追查下去，到后面还有厚厚一打的投诉单，已经是气到不敢看下去了，她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当场气的脑淤血。
“还有乔总，昨天我也到跟一些我们公司楼下非常熟悉的老顾客交流了一下，他们大部分人现在已经很少在我们雨亭超市买东西了，基本上都跑去惠万家超市，在这帮人反映的问题，大部分都是投诉单上写的这些。”
秘书也继续说道，
“我知道了。”
乔雨亭握紧了拳头，投诉单或许还可以作假，可是这些老顾客不可能故意诬陷这些店长。
像这些老顾客，对于他们超市可是很有感情的，连他们都受不了雨亭超市的服务态度，跑去了惠万家超市。
可想而知，这段时间雨亭超市做的有多差。
乔雨亭忍着怒火，打开了惠万家超市的账单，看着账单上的数据，乔雨亭的脸色更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