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书妍抿了口咖啡，慢悠悠开口，“可我记得，姜总监已经提出解除合作，我还等着你们的违约金呢。”
“莫非，你们在耍我，觉得我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萧阳噎住，太阳穴突突跳了几下。
这女人，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啊。
他只好解释，“我们是真心诚意邀请曼迪小姐谈合作，纪总亲自出面，绝不会出现刚刚那样的误会。”
“误会？”
姜书妍轻笑一声，笑容听起来并不怎么友好，“我也是真心诚意，结果刚去就被赶出来，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们？”
萧阳琢磨了一下，抓住了重点，“那，曼迪小姐想要如何？”
“让姜总监给我道歉。”
姜书妍知道适可而止，并没有多的要求，只是对姜蔓蔓，她怎么可以手软。
电话那边犹豫了一下，随后应了一声，挂断了。
没过一会儿，萧阳的电话就再次打来过来，“纪总答应了。”
这么快？
姜书妍无声笑了笑，站起了身，“好，我现在就过去。”
大厦顶楼。
办公室里，姜蔓蔓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好半晌才憋出三个字来，“对不起。”
姜书妍也不指望她是真心，笑了笑，点了下头，“没关系，姜总监下次可不要再搞出这样的误会了。”
姜蔓蔓死死掐着手心，怒火在心口翻腾着，可纪南城还在旁边，她只能极力忍下，转身离开。
随后萧阳也跟着走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纪南城身体往后靠坐着，双手交叠于身前，双眸抬起时，冷厉又矜贵，“姜小姐，这次你如了愿，下个月的设计作品，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姜书妍心头一骇，又很快冷静下来，走到办公桌旁，大大方方坐下来。
姜蔓蔓能给她道歉，她自然知道对方不会那么容易就咽下这口气。
但既然来了，不达目的，她誓不罢休。
姜书妍红唇微微扬起，眼眸里一片细碎的光，“相信纪总已经看过我的作品，能和贵公司契合，是我的荣幸，只要不出意外，你的标准，不在话下。”
“意外？”纪南城顿时嗤笑出声，屈指重重敲了下桌面，“姜小姐，我只要结果。”
明明是他把人请回来，但此时此刻，他的气势是十足的强硬。
他在告诉她，和纪氏合作没有那么简单。
不管姜蔓蔓如何，她代表的也是纪氏。
今天这一出，既然给了姜书妍这个面子，那么她最好能完美收场。
否则……
纪南城薄唇抿起，眼底是惊涛骇浪，让人不敢直视。
姜书妍眯了下眼，随后轻笑出声，“我答应了，自然能做到，只是希望纪总能管好自己的人，别让她再发疯。”
说完，她离开了办公室。
萧阳已经替她安排好了办公地点，恰巧和姜蔓蔓同一楼层，里面宽敞明亮，简约大方。
“设计资料都在公共区域，可随机拿看，这位是你的新助理，徐舟。”
姜书妍对这个办公室还挺满意，听到他的话后，看向了另一边站着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