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是谁？”苏南秋刚才那些怒和恨似乎在一瞬间消失，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叶如歌不偏不倚的和她对视，再一次道：“我是叶如歌。”
苏南秋盯了她好一会，还是难以相信：“你是……叶如歌？不可能！你怎么会是她？她早就死了！”这是她早就认定的事实。
“以前的叶如歌确实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重生后的叶如歌，因为严重车祸，不得不改头换面的叶如歌。”
这话听起来就十分惊悚又荒诞。
苏南秋就那样盯着她，一时间说不出话，但还是不肯相信她是叶如歌。
“当年霍彦西纵容姚蔓害我早产差点死在车祸里，如今我回来了，你说我给他一刀不过分吧？”她的语气很轻，可眼中还有那些难以忘记的伤痛。
苏南秋还是不言，只是一副见鬼了的神情。
叶如歌还在说：“霍夫人您看我这张脸是不是很完美？就连霍彦西都难以拒绝这么美丽的容颜，可您知道我为什么会换一张脸吗？”
苏南秋自然是回答不上来的。
她接着道：“因为我的脸在车祸里完全毁了，不只是脸，还有我身上大部分的皮肤都被烧毁，您知道一次次植皮的过程有多痛苦绝望吗？”
苏南秋原本是不相信她是叶如歌这个说法，但听着她这一句一句的，还有她提前霍彦西时那种恨意，如果她不是，不会那么恨，以至于要一刀要了他的命。
她慢慢缓下来，心里同时有了疑惑，难不成彦西那小子早就知道她是叶如歌，才会对她像是着迷了那般？
若是如此，那他一切看似荒唐的行为都有了解释。
也明白了，为什么纪远绑架她的时候，他那么着急，一个人就赶过去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