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打算一直跟我对着干？”
“何止要跟你对着干，这口气，我出定了。”她的声音轻盈，听起来却格外有力量。
叶锦馥眉心微蹙，大约是鹿凉霜此时处变不惊的模样令他心里不爽。
“你就不担心我把你关在这方寸之地出不去？”
似是早料到叶锦馥有这样的话，鹿凉霜淡然冷笑：“任何资料我都不会带回家，我即便不出门，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
叶锦馥注视着她，她变得叛逆，也的确不是只有看上去那些无用的温柔。
“要不要赌一赌，这件事无论如何都落不到夏家的头上。”
鹿凉霜放下手里的汤匙，抬头看他：“你以为我是针对夏明书？你可真是想多了，我针对的是北城所有的人。”
叶锦馥忽然就感觉到她身上那一腔孤勇。
“阿鹿，我只希望你……”
“我这辈子也做不了任人摆布的木偶，如果你觉得夏明书能做你的提线木偶，我其实也没有那么不愿意让位。”
她字字句句都满是荆棘，叶锦馥听着既觉得刺耳又有些不自觉的恼怒。
“鹿凉霜！”
叶锦馥已经怒上眉梢，鹿凉霜还是那副泰然处之的模样。
这是第一次跟叶锦馥这样正面宣战，也是叶锦馥第一次真的情绪失控，他的眼神逐渐变得阴鸷。
鹿凉霜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也是，就是我现在让位，叶家也不会让她进门的，奶奶的眼光也许从来都没有落在她身上过。”
“你最好别后悔这么跟我对着干。”
鹿凉霜缓缓起身：“不会后悔的。”
这一次不欢而散后叶锦馥便好几天没有回家，去了哪里鹿凉霜也是一概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