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姨走过来，是准备叫他们吃饭的，看到莫绍城也站在门外对她做了噤声的手势，她才离开。
一大一小又玩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泽乾先发现的莫绍城。
“爸爸，偷听别人讲话是不对的哦。”
“爸爸可没有偷听，是你们讲话的声音太大了。而且，我过来是叫你们吃饭的。”莫绍城说得一本正经。
泽乾不愿意和她分开，牵着手说，“妈妈，张奶奶知道你要回来的消息，做了好多好多的你喜欢吃的菜呢，我们一起去吃饭吧。好久没有和妈妈一起吃饭了，妈妈，我现在可以吃好多好多的饭饭了呢。”
“好呀，妈妈看看我的泽乾现在是不是真的长大了。”
大手牵小手，泽乾走到莫绍城身边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他，勉为其难地也牵住了她的手。
“爸爸，我们一起啊。”
沈曼曼看了看，眼神流露着难以言说的情绪，“走吧。”
莫绍城笑了，笑容不夹杂任何杂质，那是发自肺腑高兴才会表现出来的样子。
张姨的笑容也始终挂在嘴角，忙活了一个下午，她也高兴，“太太，全都是你爱吃的，快尝尝我的手艺，精进了没有。”
沈曼曼面前有个空碗，莫绍城把她爱吃的都给她夹到碗里，泽乾也照葫芦画瓢，把他喜欢一个个给她夹。
很快，她的碗就成了一座小山。
“莫绍城，你再夹就要掉下去了。”
某人悬在空中的筷子一顿，然后调整了方向，“就是想让你都尝尝。”
不知为何，他的话语里竟然还带着几分委屈，像是被谁狠狠地欺负了似的。
沈曼曼尴尬地蹙眉，没再说话。
一晚上，泽乾都在缠着沈曼曼，直到睡着了，她才和孩子分开。
轻轻地关上房门，莫绍城像个游魂野鬼似的就在门外站着，她着实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等你。”
沈曼曼的预感不好，她直接提出自己的意见，“我可以回来住，但前提是和你分开住。如果你不同意，我可以离开b市。”
这里没有容身之处，不代表外地也没有，再不济，她h市还有个家。
莫绍城不敢把她逼得太紧了，现在的沈曼曼没什么好失去的，也没什么特别在乎的，万一惹急了，她不是做不出来。
“你住卧室，我去住客房。你放心，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是不会碰你的。”
沈曼曼绕过他，算是同意了。
可还没来得及走，她的手臂就被莫绍城抓住，“曼曼，我们好好聊一聊。”
——
深夜，总是负面情绪累积到峰值的时候，安静的客厅，似乎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莫绍城倒了两杯酒，沈曼曼没碰，他则一口口地慢慢喝着。
“曼曼，我可能是爱上你了，并不是你所说的什么不甘心。即便你不信，我也要说。”
曾经，沈曼曼做梦都想得到的东西，现在触手可及，可她却不想要了。
“那你不爱姜璃歌了吗？”
他们之间有个不可触碰的话题，那就是姜璃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