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话，怎么可能会连情书放在哪儿都知道，还知道里面写了什么？
“你怎么变成鬼了？”
赵年年有些哀怨，耸了耸肩膀，意识到路骅根本看不见自己，便又提起了笔——
［说多了都是泪，总之，现在你相信我是赵年年本年了吧！］
路骅点点头，“信了。”顿了顿，“对不起，都怪我。”
随即又有些委屈，“我都抱不到你了。”
额……赵年年摸了摸耳垂，这个她也没办法啊，谁让她变鬼了呢？
意识到什么，路骅赶忙又给周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不用找道士了。
这只可爱鬼是他家年年，才不能灰飞烟灭呢。
看着路骅抱着抱枕，目光在客厅来回寻找，试图看到她在哪儿，赵年年情绪有些复杂。
［我现在就是一团空气，你看不到我的。］
更抱不到。
路骅哦了一声，很是失落。
“那你还会重新活过来吗？”
［我也不知道啊。］这个赵年年是真不知道，［可能等生命条充满了就能活过来吧，我也不确定。］
“那如果我死了，是不是变成鬼了就能看到你了？”
路骅脑洞大开，格外认真地思考着这一可能性。
赵年年：［……………］
她的母语是无语。
明明是一个在外面说一不二铁面无私的设计公司总裁，怎么还会思考这种弱智问题？
(ーー)!!
［这都不重要，不如我们先来讨论一下，你跟秦舒的问题？］
［我都快挂了你不来医院看我，你还去跟她见面，还有说有笑，还吃不带我去吃的私房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