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助理正在公司小群里说自家总裁精神不对劲儿的事儿，猛然接到电话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背后说人坏话的事儿暴露了。
听到要湿毛巾，这才松了一口气。
忙不迭地就去清洁工阿姨那儿拧了一张湿毛巾，小心翼翼地敲门。
“进来。”路骅声音有些疲惫。
周助理应了一声之后，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三个硕大无比的字，瞳孔直接地震。
啊这……？
路骅起身，面不改色地接过周助理手上的毛巾，“你可以出去了。”
“啊？哦哦，好的路总！”
周助理此时脑子一团浆糊，迷迷糊糊地条件反射答应后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愣神了好一会儿，掏出了手机，打字溜到飞起——
［卧槽，咱们家总裁脑子真的受刺激出问题了！他居然自己在窗户上写自己是大渣男！！！］
还不忘附带一个震惊的表情包。
小群立马就炸开了锅。
办公室内的路骅毫不知情，卷起衣袖，拿着湿毛巾，一点点地将玻璃上的墨迹擦干净。
“有本子可以让你写，再乱写乱画，我只能请道士了。”
赵年年知道这话是说给她听的，但是就是不想理会他，哼哼唧唧地趴在可乐面前不动笔。
窗子被擦干净之后，路骅站在窗边又点燃了一支烟。
其实原本他除了工作上遇到特别烦躁的事情之外，几乎是不怎么抽烟的。
但是从接到医院电话开始，这烟，似乎成了他唯一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