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理论这方面方姗姗毫无疑问是专业的。
姜茉很相信她，想了想，看向宁初：“那好像也行？他在怀城吗？”
宁初摇头：“目前不在国内。”
姜茉：“那我们怎么签？他什么时候回国？马上就要开始夏季赛了。”
“这个嘛。”宁初轻咳一声：“我回去之后托人问问。”
姜茉：？
为什么她感觉宁初看起来并不靠谱的样子？
“就算我们想签他，他本人真的会同意吗？”方姗姗也开始有点怀疑：“我之前听说wave脾气……挺不好的。”
宁初忍不住笑起来：“确实，但是吧，我感觉他好像只对我脾气不好？”
方姗姗：……
这话给人的感觉实在过于暧昧，她实在忍不住心里的好奇。
小声问道：“宁小姐跟wave的关系……很好吗？”
“不好。”宁初回答非常果断：“特别不好。”
“你们关系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没有签国内俱乐部的意向？”姜茉：“如果有的话就包在我身上了，我去谈！”
“嗯……有是有的，他今年打算回国发展。”宁初：“茉茉有信心说服他吗？”
“水滴石穿嘛。”姜茉比了个ok的手势，自信道：“而且我有特殊的谈判技巧，放心。”
她的眼睛里有自信的光彩。
张扬又吸引人。
宁初眼睛锁在姜茉身上挪不开，感慨道：“可惜啊，我也很想签你。”
她问：“再考虑一下？要不要去我名下的经纪公司看看？”
“下个周名下艺人新电影的首映礼，我这里有票。”
姜茉：！！
她默默往后又挪出一段距离。
原来宁初还惦记着让她进娱乐圈这件事呢。
“最好是想也别想。”
突然响起的声音中带着冷冽，文件被拍在桌面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傅宴深站在姜茉的身前，居高临下地看向宁初：“谈完可以走了。”
“呵，傅总真是卸磨杀驴。”宁初挑眉：“这样不好吧？”
傅宴深：“宁总这样形容自己更不好。”
姜茉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大反派怼人也挺厉害的呢。
手抓着自己身前人的胳膊，探出个头去看宁初：“谢谢宁小姐的好意，心领了。”
她躲在傅宴深的身后只露出小半张脸，可爱又灵巧的小表情让宁初长长地叹了口气。
“看着挺聪明的姑娘。”她说：“怎么就看上傅宴深这种一点都不浪漫的男人呢，太可惜了。”
姜茉仰起头，想偷偷看一下傅宴深的脸色。
结果傅宴深也正巧垂眸看她。
目光在空中相撞。
姜茉眨眨眼睛，露出戏谑的笑容：“没想到，您在别人眼里是个不浪漫的男人呢。”
傅宴深：……
他眉心轻跳，抬起头，声音沉下去几分：“需要我让人请宁总离开？”
于助理赶紧上前一步，一副随时要送客的模样。
“哎哎哎？没谈完呢，离开什么离开。”
宁初不满道：“那么着急赶我走，又不是让我来给你的小女朋友解决问题的时候了？”
“还没解决完？”傅宴深：“宁总工作的时候效率也这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