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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以我之贵,自可为雕琢者!

青玥则在厢厨中忙忙碌碌,趁着夜色为陆景下了一碗面出来。

还是清汤面。

青玥下面之前也曾问过陆景,是否要换些花样,可是陆景似乎就对着清汤面情有独钟。

二人坐在房中,各自吃了面。

清玥垂落长发,收拾着桌上的碗筷,眉眼里带着的笑容根本掩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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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陆景却有些伤神。

因为他发现前日去见李雨师,触发趋吉避凶命格之后所获得的一道阳橙机缘,竟然已被触发。

“机缘已被触发,却不曾提示我些什么,我也不曾得到什么好处??”

陆景百思不得其解,最终只能无奈放弃。

青玥收拾许久,又回了房中,为陆景打来热水,让他洗漱。

做这些事的时候,青玥的眼神一如既往地温柔,只是如今却还带了许多轻松之色。

时至如今,青玥再也不用担心陆景会被陆家长辈责骂,再也不用担心两人饿肚子,再也不用担心陆景去了南家,不用离她而去。

更重要的是??

“终于有了一个小家??”

“不对,这是少爷的院子,可我是少爷的丫鬟,那也算是我的家??”

青玥今日始终笑着,白天笑了一日,也许晚上睡觉时,也会笑出声来。

也正是在这个夜晚。

早先为带陆景介绍房舍的牙人,却正在陪两位少女看空山巷中院子。

这两位女子一主一仆,不过只逛了一处院落,那为主的女子便已经厌烦了,只点头说道:“便是这一处吧。”

牙人不曾想这女子这般果断,却也十分开心,匆忙拟了定契。

两位女子和牙人一同离开时,路过陆景的院子,似乎突然听到什么,眼中闪过一些意外之色来。

“是前日就在养鹿街上摔酒的少年?”

“倒是有些巧??”

那美貌绝伦的女子这般想着,却也并不曾多想,就这般离去。

第二日清早。

陆景自然是早早起来修行。

如今不在古月楼中,反而在自家院落里,陆景当然也不需要这般早前往书楼修行。

古月楼里人多眼杂,又因为靠近京尹府,再加上许多道府来京的达官贵人住在其中,高手颇多。

随意修炼元神、武道,也许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这几日以来,陆景不过只是行观想、吐纳、导练气血,并不曾修行五段真玄掌。

现在有了自家的院子,陆景也就不需要再顾虑些什么。

他夜间修炼元神,清晨则修炼武道气血。

一直到巳时初,陆景才和青玥道别,出了空山巷、养鹿街。

养鹿街上本来就没什么人,自然也不会有多少马车。

陆景想要乘坐马车,就必须要走上许久。

这让陆景萌生了买一匹马的念头。

大伏重马,不仅是朝廷重马,玄都许许多多贵府也会养上许多好马。

富裕一些的百姓如果能买得起马、养得起马,京尹府也不会过多干涉。

正因为这四甲子以来养成的习惯。

太玄京中的道路十分宽阔,两旁多是建筑、供行人来往的道路、摊贩聚集之地。

而道路中央宽阔之地,往往无步行之人行走。

这些道路就是留给马车和马匹的。

也是因为大伏盛马,街道上有许多马车,京尹府明令规定寻常武夫不得当街激发气血,以免惊到寻常马匹,引发混乱。

只要不激发气血,单靠自身躯体速度也可自由奔行,并没有什么限制。

以陆景现在的体魄,就算不激发气血,全力奔跑,也如同寻常凡马。

只是也许是因为陆景原身的记忆作祟,陆景也喜欢马,当时那素踵的神异还记忆犹新,再加上每日都要往返于书楼和养鹿街,自己有一匹马总比日日坐马车,亦或者毫无少年士子、书楼先生风度的狂奔在街头强上不上。

————

长宁街盛府中。

盛姿百无聊赖地坐在池水前,手里还拿着些碎馒头,投喂着池中的金鱼。

贵府中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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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鱼并不奇特,都是些寻常的景观鱼。

可它们之所以能够在冬日中肆意游走在池水里。

是因为盛府中此时并不如何寒冷。

明明是初冬的天气,却好像春日一般温暖宜人。

论及府中奢华,长宁街上无人能出陆府之右,毕竟是经年的贵府。

可这看似并不如何气派的盛府,光是“气候如春”这一点,就是豪奢陆府所不能比拟的。

盛姿一身红色劲装,额头还浸出汗水,她投喂了一阵池中金鱼,又在院中修行武道。

她练得不知是何种武道典籍,一举一动间看似轻柔实则力重千斤,体内五脏熔炉不断轰鸣,一阵阵气血弥漫开来,轰然作响。

熔炉的境界,便是将自身躯体练做一个炽热的气血熔炉,源源不断熬练躯体,继而产出更多气血。

而盛姿一介少女,年龄不过比陆景大上两岁,就已经能够修行到熔炉巅峰,也殊为不易。

不是她天赋极好,便是有名师教导,又有诸多丹药、宝物助益。

盛姿正在修行。

远处一位小厮却匆匆前来,又见盛姿修炼,知道此时不应该打扰,便在旁等着。

盛姿练完一套拳法,气血萦绕在她身躯周遭,猎猎作响声徐徐消弭。

那小厮也立刻行礼,道:“方才门外有人求见小姐,便是上一次前来府中的那位公子。”

盛姿有些意外:“哪位公子?”

小厮想了想,却想不出名姓来,只说道:“就是上次前来,又被钟先生请去喝酒的那位公子。”

“陆景?”盛姿神色微微怔然,旋即脸上闪过惊喜来:“他如今在哪里?还在门外等着?”

那小厮连忙摇头道:“那个公子是小姐的朋友,我怕怠慢,便请他去了西堂。”

盛姿赞许的看了小厮一眼,颇为豪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错,有些眼力,明日去找管事赏你些银两。

现在先去西堂,给那位公子送上好茶、点心,让他??等我些时候。”

这小厮已经习惯了盛姿英气做派,却也仍然喜出望外,旋即又想了想,道:“那位公子也带了几种点心过来,说是带给小姐的。”

盛姿脸上笑容更甚,匆忙转身摆手,一边吩咐那小厮莫要怠慢客人,一边飞奔向自己的房中。

西堂中的陆景,正坐在客座上一边饮茶,一边打量着这位大伏重臣的西堂。

西堂是会闲散客人之地,盛府西堂称不上气派,却自有厚重在其中。

不论是黑色金丝楠木制成的桌椅,还是西堂中许多精细雕纹,又或者窗阁间的陈设都称得上厚重而雅致。

尤其是悬挂着的几幅字画,更让陆景生出些兴趣来。

这些字画这都是名家所作,尤其是画作,比起陆景拙劣的技艺,不知要好上多少。

又有几幅字,也各有各的不凡。

比如正对着西堂正门的一幅字,是少有的瘦虎体,是世间名士谷羲之字,字形如瘦虎,却内蕴暴戾勇猛,享誉天下。

“天高自古载日月,”

“这似乎是一阙上联。”

陆景来了兴趣,仔细看了看,就试着自言自语对了下联:“海阔从来容风云。”

“世界而今开乾坤也可。”

就在陆景自得其乐的时候。

盛姿一袭裙装,缓缓走来。

她今日出奇的不曾穿红装,反而身穿一袭白色纱裙,长长秀发轻轻挽起,又斜插了一支碧玉玲珑簪。

练武的身姿自是不俗,蛮腰羸弱,身姿婀娜。

再加上些许淡妆,薄粉敷面,掩了些英气,更显得美艳许多。

盛姿带着轻笑入了西堂,陆景也笑着起身,二人随意说了几句,继而入座。

“你还带了这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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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盛姿眼里确有喜色,陆景想了想,便笑道:“我今日来看你,也不知带上些什么礼好,想起你初次来我院中,曾经提到过两种点心,便是那蜜饯银杏、金丝如意卷。

既然你曾经提及,想来也是爱吃的,便带了些过来。”

陆景说到这里,脸上又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当然你也曾提及桃花酥,只是吉香斋的桃花酥平日里也买不到,就只好买这两种点心过来了。”

盛姿浑不在意,摇头说道:“吉香斋的主人是宫里的仙游公主,她与我交好,平日里也经常送些桃花酥过来,我早已吃腻了,反倒不如这些寻常点心好吃。”

二人便这般坐而相聊。

陆景并不曾直言对于盛姿奔走的答谢,盛姿也没有询问陆景近况如何,两人不过聊些寻常之事。

可在盛姿眼里,陆景却越发神秘,越发令她看不懂了。

她第一次看到陆景时,就觉得能在秋日下仔细读书的陆景认真努力。

后来随着不断接触,昔日这一位苦读典籍的少年,此时却已然变成了书楼先生,甚至召兽见帝,一举脱身卑弱,成为太玄京有名的清贵少年。

而且盛姿还知道陆景的秘密。

————陆景是真正的修行奇才,比起玄都许多知名的天才,他的天赋还要更加超卓。

从对修行之事一无所知,到元神日照,武道气血,这样的天赋,称一句天下少有也绝不过分。

正因如此,盛姿才觉得陆景神秘。

“陆景,你可曾拜书楼中哪一位先生为师?由这位先生教你修行?”

两人相谈许久,盛姿话锋一转,笑着说道:“你那一日脱身卑弱成清贵,我父亲也曾见到你。

他也与我说过,如你这般的天分,其实应该好好雕琢,万一埋没了也太过可惜,还说他也想见一见你,为你介绍名师。”

“只是这几日,西北道的事太过棘手,他颇为匆忙,便搁置下了,但他心中确实记挂着,昨日还与我提过此事。”

陆景听到盛姿的话,坦诚道:“书楼中典籍无数,自有许多道理、学问,光是看这些典籍便让我受用非浅,倒是拜师一事,倒也没有。”

盛姿脸上笑容更盛了些,眨眨眼睛道:“昔日于柏先生就曾经想要收你为徒,只可惜于柏先生想要教你学问,也想要教你剑道、元神修行之法。

你入了书楼,也就打消了念头。”

“可我父亲想要为你介绍的,却是一位纯纯粹粹的元神修士。

你在书楼中习学问,在那位老师手下习元神修行之法,便是两不耽误,也能早日得大成??”

陆景倒是不曾想过这些,他思索一番,正要回答。

西堂前,又有下人前来通禀。

“白焰带着他师弟前来送拜帖了?”

盛姿语气里还带着些惊喜:“今日倒是赶巧,想来昨日父亲已经问过白焰的老师了,他送来拜帖,必然是对你也颇为认同。

也许就算你今日不曾来看我,明后天我父亲也会请你过来。”

陆景也有些意外,侧头询问道:“所以,盛次辅为我介绍的名师,便是许白焰的老师?”

盛姿点头道:“白焰的老师乃是赫赫有名的元神修士,在这天下也久负盛名,与苏南道的林家家主并列,是极纯粹的元神修士,曾经神通显化江河,熄灭为祸的火焰山,受天下人敬重。”

“白焰之所以能够拜入他的门下,成为唯一嫡传,也是父亲引荐。”

二人正在交谈之间。

许白焰和一位约莫二十二三岁的男子,已然远远走来。

那男子相貌也算不俗,周正俊朗。

可是跟在许白焰之后,却将他衬得如凡木一般。

许白焰一身白色丝绸长衣,嘴角依然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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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浅淡笑意,一双明亮双眸似乎蕴含着无穷的吸引力,鼻梁挺拔、姿态娴雅,不论是身姿还是面容,便如同雕刻一般完美。

他自远处而来,明显看到陆景也在那西堂中,嘴角的笑容却丝毫不变。

笑起来宛若一池澄澈春水泛起涟漪,俊美到了极处。

盛姿起身相迎,东道起身,陆景自然也不好坐着,他脸上也带着些笑容,与盛姿一同走出西堂。

“白焰是来送他恩师名帖的,否则倒不用刻意相迎。”

盛姿与许白焰是自小的玩伴,若无名帖,自然不会这般郑重。

许白焰和其师弟也同样郑重,来到门前,双手奉上名帖。

盛姿双手接过,又仔仔细细放在桌上。

陆景粗略一扫,便看到那名帖上写着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楚神愁!”

这三个字写的十分随意,笔墨并不美观,可是其中却好像带着某种伟力,让人一眼看去,便有惊为天人之感。

“楚神愁??这名字未免太大了些。”

陆景心中感叹。

而许白焰与其师弟也已然入座。

“恩师搬山归来,接到盛次辅的信,便派我与师弟前来送上名帖。

明日此时,他将前来拜会盛次辅。”

许白焰这边说着,目光又落在陆景身上。

“景兄这二三日倒是震动玄都了,昭昭清贵少年郎陆景之名,便是街上的小贩都已经知晓。

我原以为景兄已有了修行名师,不曾想我还有幸,能与你成为师兄弟。”

许白焰这般说着,脸上也笑意盎然。

陆景同样笑着,却忽然觉得许白焰这盎然笑意下??

似是有许多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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