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梦抹干眼泪,昂着脸,“我不要,你给我找把真剑,这样我才练。”
她就是故意的,白蜡你绝对不会给她真剑,这样也就不用练剑了。还有那什么功法,枯燥乏味,那么长长的一篇,竟然要她背下来。她字都认不全呢。
果不其然,白澜道:“那些剑,配不上你。”
李诗梦哼道,“那得我说了算,没有真剑,我就不练。”
白澜定定看着她,在李诗梦胆战心惊准备求饶时,移开了目光,“今日就练到这,明日在练。”
这是先把她放一放,明日接着来的意思啊。
李诗梦瞪他,“明日也不练了。”
白澜面无表情道,“由不得你。”
第二日,到了时辰,小舒过来敲门,砰砰砰三声。里面没有动静。
加重了力度,还是没有动静。
肩负拉着李诗梦起床重任,小舒大声喊了几声,得不到回应,还以为里面是出了什么事,撞开了门,朝床上一望。
被子拱起来一团,他叹了口气,上前叫道,“起来。”
被子朝里面拱了拱。
“掀被子了。”
“出去!”李诗梦自己掀了被子,她早就穿好了一身,躲在被子里不愿意出来。
小舒想了想,不跟她纠缠,只道,“白澜等会过来。”
“他来就来,我怕他吗?”说着说着,气势就弱了下去。
对自己这样胆小,李诗梦气呼呼地掀开被子,坐到了中间,大有等着白澜的样子。
没过一会,白澜果然来了,眉眼低垂,视线落在李诗梦身上。
“昨日闹到今日,还没闹够?”
李诗梦蹭地站了起来,脸胀红成一团,“我闹什么了?我不想学,你非逼着我学,难道我非学不可吗?难道我就不能一直这样,就这样!”
“对,你非学不可!”白澜淡淡道。
李诗梦加大了声音,“世上没有什么是必须的!”
“我说必须就必须!”
见硬着来行不通,李诗梦果断采取示弱政策。
“白叔叔,”先是柔柔地喊了一声,“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也看着我修炼,但是不强求啊,我想学就多教一点,不想学,就带我出去走走。你怎么变了!”
这指责很是扎心。真可谓是说者泪,听者默。
小舒是沉默了下来,可白澜不是,他道,“以往太纵着你了,得改。”
小舒听了,心里暗暗点头。这才对的,怎么能让李诗梦不想练就不练,必须得练!
“澜儿啊,她不想练,就别勉强了。”门外传来一声劝阻。
李诗梦探头望了过去,见是隔壁的大娘。如同看到救星一般,李诗梦飞奔了过去。
拉着大娘的手,就想诉把她的苦。
后知后觉,她重复了大娘方才的话,“澜儿?”
白澜在身后扶额,颇为乏力,“娘,你教了她什么,从昨日闹到今日,大有不罢休的意味。”
大娘眼睛笑眯了起来,“也没什么,也是我从外面听来的,说是一哭二闹三……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