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银子,她也会干点事,一开始倒也过地算好,只是你一直赋闲在家,银子渐渐没了。妻子也和想像中不太一样。”
“她也变得无趣无味,整日里计较的都是一些家长里短,和你越来越远。甚至在你们都快没饭吃了,还捧上了几盆花回来,简直是雪上加霜啊。”
谢三一下子被勾起了怒火,“我说了,不要买这种东西。这花难看死了,还花了那么多钱。她不是那样子的人,为什么要学那些人赏花呢!”
他抬出自己的手,那上面伤痕累累,“为了挣下这一枚灵石,我不得不跑去干苦活!”
白澜呵呵一笑,从怀中掏出一枚石头,贴在谢三的额头,用一种蛊惑的语调道:“那你还爱她吗?”
谢三浑身一震,良久后,他摸摸脑袋,迷糊看向白澜,“你怎么还没走?”
白澜牵着李诗梦,笑道,“这就走。”
在白澜离开后,谢三一拍脑袋,“跑就跑了吧,我也该回家了。”最后来了句,“鬼迷心窍了吗?怎么跟着她跑了出来。”
李诗梦好奇道:“你拿的石头,是什么?”
白澜道:“你现在还看不得,明日再看。”
李诗梦不甚清楚,为何看块石头还得等明日。
她看白澜带她走得方向并不是回两人住地地方,“我们去哪?”
白澜笑道:“去拿悲。”
两人走了好久,终是到了。
这是一处小村落,正是午饭时分,家家炊烟升起。
白澜带着李诗梦又敲了一家的门,出来一名老实巴交的男子,以为两人迷路,要给他们指路。
白澜笑说,“我们来找您女儿。”
那人面色一变,又见两人衣着华丽,长相谈吐不俗,以为谢三派来的。当下面色就难看了,但也只是硬邦邦的让两人走。
白澜道:“您女儿生了病,我能治好她。”
那人最终开了门,终究还是担心女儿占了上风。
李诗梦跟在身后,四处打量。
那人跟着他们一起进了屋子,嘴里叹气道:“回来后样子就不好看,这几天更是一点米都没吃,水也就是孩他娘担心,给硬灌了几口。”
白澜接了句,“这孩子可真是没良心啊。”
那人怒目而视,“我女儿很孝顺的。”
白澜笑笑没再说话。
终于是见了女子。
李诗梦指着躺在床上的女子,说道,“她怎么小了一圈?”
旁边一名妇女摸了把眼角,不敢再看。
李诗梦走了过去,女子见到她,眼睛瞪了瞪,又散了气力,闭上了眼。
白澜走到窗前,笑着道:“要不要和我说说呢,说出来,也许就没事了。”
他让姑娘的父母先出去,他治病不能给人看的。
两老担心女儿,立即出去了。
李诗梦道:“白叔叔,你什么时候会治病的?”
女子对上白澜的眼睛,一下失了神,顺着白澜的话,缓缓道出和谢三的过往。
“我要嫁的人,定是心悦之人,这样的盲婚哑嫁,我不愿!”
这句话还言犹在耳,听的人已淡了这段感情,讲的人,卧病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