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水从善如流，连连点头。
“诶，大夫，我这胰腺什么的没毛病吧？有没有胰腺癌什么的？”
大夫很稀奇的看了余欢水一眼：“胰腺癌？你听谁说的？胰腺癌不得疼死你，而且这阑尾炎跟胰腺癌根本不是疼的一个地方！
别瞎想！什么时候来医院，把手术做了，用我给你开点儿消炎药吗？
不过这个根本没什么用处，最好的办法还是做手术，消炎止痛只管一时。”
“谢谢大夫，谢谢大夫，我这就回去准备做手术！”
“诶，对了，你吸烟吗？如果吸烟，手术前戒烟两周，禁水禁食八小时，你这些检查单拿着，来时候就不用再重新检查了，到时候补上胸片和心电图就行了！”
“不是，大夫我有一点儿不明白，一个阑尾炎为什么检查胸片和心电图啊？”
“这是医院规定，小护士或许不懂，我可以告诉你：怕你有什么隐藏疾病，可以及时发现！
只要你住院了，这些检查就不能落下，要不然真在我们医院出事儿了，算医疗事故还是算我们责任？
并不是你说没有就没有，得我们检查没有才没有，这疾病不像胳膊腿，一眼就能看见有没有！
得了，城市英雄，你的好奇心我也满足了，回去准备吧！”
“你认识我？”
“你信息都满天飞了，谁不认识啊！诶，对了，城市英雄，你还直播是吧？
直播也帮我们宣传一下，来医院这些检查都是必须的，有的说，我就脚趾头骨折了，来医院怎么还心电图、验血……
一大堆全安排上？
不是我们乱收费，咱说句不好听的，你要是脚骨折了，我们就给你治疗脚骨折。
万一你有心脏病你也不知道呢？嘎了，到时候医院也说不清。
别说那些我保证不找医院，说保证，谁信啊！
这要是不做，就是对你自己的不负责。
咱再打个比方，血液不验，万一要是有血液传播疾病呢？有血液疾病，你所有的东西都得特殊处理，一旦处理不好，形成污染怎么办？
这就是对别的患者负责。
对这个检查，我们绝对不是乱收费，所以大英雄你直播的时候顺带着给说一声，我给您……”
“停！”
余欢水看着大夫起身要给他鞠躬，冷汗都下来了！
这形象，这动作，你鞠一躬在说一句我尽力了。我觉得我不飘着出去都对不起你这一躬。
“大夫，您这行就别给人鞠躬了，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告辞！”
余欢水走了！
……
回到家中，张秋雁已经在厨房忙着了，虽然这饭张秋雁做的没有余欢水好吃，家常菜也算不错了。
“回来了？今天怎么回事？这把子铭急的，你要是不打那个电话，子铭都快急哭了！”
“没事儿，哎，别提了，今天啊，是一地的鸡毛鸭血，一会儿吃完饭咱们再说。”
吃完了饭，余欢水把今天的事儿说了一遍，然后还把拿回来的拷贝放了一下，上面俩人说的话什么的，都呈现在了张秋雁面前。
“哇，这么感人啊，你怎么没试试，能不能复婚啊。”这醋味，都酸掉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