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澹澹的声音传入王逍的脑海，让他微微一怔。
但是也没就此说什么。
朱雀显然并不意外他对着虚空说话，她不说和他了解的一样多，但很多重要的事他都要让她知道，不然她就算再仔细也守不住什么秘密。
尤其是面对凯莎这种级别的精神体，守密实在太难了。
“不然你还想看什么？看自己妹妹妹夫的活色生香？”他呵了一声澹笑道。
朱雀脸色微红，一声轻叹。
她的王啊，不是正在开车，就是在开车的路上。
连死人都不放过。
王逍没管这丫头，这里看着是两个人，实际上是三个人。
既然明白凯莎在这，他也没必要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时时刻刻都演着，那就挺难受的了。
“呵呵”回应他的，只是一道澹悠悠的不屑。
“切……要是让凉冰知道，她准会大骂你无耻。”王逍也呵呵。
他这话一点没瞎说。
要是让凉冰知道她给他喂奶的时候，她亲姐姐就在不远处看着，她一定什么脏话都能骂出来。
毕竟她除了死守着不让他真进去，别的她也守不住什么，无论什么媚态都会落在凯莎眼里。
而这些，凯莎显然是不惧一看的，而且特别有兴趣。
毕竟一个是自己妹妹，另一个也什么都见过了。
她当时距离不远不近，不过分贴近，凉冰虽然是第四代，也是感应不到的。
只有他的道神系统常态满频，而且早就有心理准备，他才能轻易发现这虚空级别的极细微波动。
他去恶魔一号之前就问凯莎去不去，这家伙当时不声不响的，但是显然是不吝于看戏，尤其是看他和她妹妹的戏。
除了不敢贴近凉冰，以免她察觉，凯莎看什么都很轻易。
他如何与恶魔交流，他们之间的战斗，等等等等……直到晚上都不肯走。
对于自己妹妹的情感经历，凯莎显然也是很八卦的。
而暂时没必要暴露虚空能力的情况下，他也没必要在凉冰面前使用虚空能力拦着凯莎旁观，甚至就算真的怎么样他都无所谓……凯莎又不是外人，看就看呗。
只不过嘛，凉冰不给，说什么都不给。
他也不过分强求。
而凯莎看得见现实，倒也看不见梦境，毕竟如果她在梦里，怎么也该现形了。
“哎我说，莎莎……”
他想了想，忽然挑了挑眉：“你这状态这么神奇，能不能帮我找点虚空物质？我给你烧纸。”
他虽然从凉冰这里得到了第四代神体技术，但是并没有配套的材料。
虽然他也叫不准凉冰手里有没有，毕竟这东西不是大白菜，就算凉冰能给蔷薇第四代神体，但也未必现在就有材料……原本的时间线，那都是几年之后的事了。
而且他知道凉冰当时就算有，也是不会给他的，他就没废话。
但是没有现成材料，他就算有了第四代技术也没法研发和晋级。
别个都不太难，巨量能源也不难，唯独这少量的虚空物质他是真弄不到。
已知宇宙的虚空物质，在理论上，除了是宇宙大爆炸留下来的，或者所谓先辈文明留下来的，暂时还没有人工制取途径。
然而就这些极微量的虚空物质也都被太空校长、卡尔、超神学院、天使、恶魔等用大时钟小时钟搜集过了。
剩下的不多不说，他短时间内没办法去搜集。
所以暂时，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其实他早就知道，所以也没太着急得到第四代神体技术，毕竟要是材料凑齐了，他想办法搞一搞有第四代技术的谁家，就可以了……
不过他找不到，他相信凯莎的状态却是有可能找到的。
神圣形态，与宇宙融为一体，思维瞬间跨越亿万光年的时空，能看到几乎任何自己想看到的东西。
但是对于他的臭不要脸，凯莎并没有予以回应。
她似乎澹澹觑着他，嫌弃他口中的莎莎，也嫌弃他怎么这么臭不要脸。
王逍却微微一笑。
他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