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被戏子变出来的怪物脸吓了一跳，员工们使劲忍着才没笑出声来。
“他妈的，别人都变脸谱，你这个是什么破玩意！”
王总没好气的骂骂咧咧，那戏子却好像没听见一样，不停的变出各种鬼脸来，员工们开始起哄叫好。
虽然那戏曲声很沉闷，就好像一个人从棺材里面在敲打棺材板，而那戏子的脸谱也很奇怪，净是些妖魔鬼怪，可员工们平时没怎么看过这风格的变脸，还是觉得很有意思。
肖凡则再次朝着门口的空桌看去，只见那十三个影影绰绰的死灵还在，似乎也被台上的节目吸引了，没有一个离去，全都直勾勾地看向那边。
“这样还有点儿麻烦了，总不能这么多死灵都是今天要动手的灵奴吧？”
虽然肖凡感觉这些死灵都不是很强，也就是孙磊所说的十人斩级别，但如果他们一窝蜂而上，怕是也会打乱肖凡的计划。
想到这里，肖凡赶紧掏出手机打开文档，在里面输入一行文字。
“击杀王进灵奴的长相......”
这是吸取了昨天教训的结果，既然文档不会透露凶手的姓名，就连穿着打扮也不靠谱，那么肖凡直接问凶手长什么样子！
这样不管凶手穿什么衣服戴什么口罩，都可以不被迷惑了！
肖凡唯一担心的，就是文档背后的邪灵耍赖，把这句话删掉，拒绝透露。
几秒钟后，这半句话还在，肖凡松了口气。
可又过去了几秒钟，肖凡的眼睛瞪住了文档，露出迷惑之色，因为，那上面除了自己的半句话以外，还是什么内容都没出现！
难道，文档不管用了？
肖凡立刻行动，想要测试一下，他快速地把文档上面预言自己要死的内容给删除了。
这一次，只用了不到一秒的时间，那些文字就再次出现！
“文档没有失灵？可为什么不接话呢？”
肖凡眉头紧锁，快速思考。
“我的这半句话没有被删除，就说明我的问题没有碰触到文档的底线，是可以问的。”
“可是文档却不回答我，难道说，是因为这个问题，他也没有答案！？”
想通了这一点，肖凡一下就紧张了起来，甚至脑门都开始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这文档的霸道肖凡可是亲身体验过的，它说怎样就是怎样，它不能说的或者不想说的，绝对不会让步，而只要它知道的，也从来不废话！
可这次连它都失灵了，难道说，是遇到了比它背后邪灵还难对付的东西？
“不会的，据二叔说过的，现在比较强大的恶灵应该还没有来到这世界上，而那些灵奴，他们再厉害又能厉害到哪儿去？”孙磊听了肖凡的担忧，立刻表示不可能。
可眼前的文档，又该怎么解释？
肖凡忍不住想要再仔细看看门口的死灵们，这时舞台那边的训斥声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你他妈的行不行啊？变来变去就是那几个鬼脸，能不能变点好看的啊？”
王总看得有些腻了，再次向那戏子找茬道。
戏子没说啥，只是停止了表演，安静的站着。
这样的态度反而让王总更加生气。
“这些，给你，你给老子变点不一样的！”
又是几张钞票扔上去，那戏子好像很满意，点了点头，伸手在腰间又按了一下。
这次伴奏变了，变得有些诡异，又带着癫狂和诱惑！
而那戏子也突然跳下了台，一步一步走向王总。
王总不由得后退了几步，而那戏子来到王总面前后毫不犹豫，开始了新的变脸！
“啊！牛逼！”
“我草，太厉害了！”
“泥马今天来对了啊，这变脸我走遍华夏国都没见过！”
不但是王总的朋友们，就连其他员工，饭店服务员，都开始忍不住鼓掌叫好起来。
这也不怪他们大惊小怪，原来那戏子的变脸技术已经超过了任何艺术家的水平。
他变的，是真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