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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泡中文 > 科幻灵异 > 都市之前程似锦 > 番外二:虎啸

如果说陈年兄弟新世界的开启人是雷三虎的话,那么雷三虎新世界的开启人就是唐春,再准确一点来说,这个人应该是唐春的大哥,我们可以称呼他为大脑壳,多年以后大脑壳死得时候,孙丰的儿子继承了他的绰号,他叫大头。

只不过,过了很多年以后,大头也死了。

番外2放屁,那是虎啸。

这个夜里,我办了两件大事,我以为自己杀了孙飞又杀了唐春,但事实告诉我,他们两个谁都没死,如果他们死了,关于我的故事也该结束了。

现在的我,还不能做到斩草除根,无人知晓。

死,虽然没死,但是重伤肯定跑不了了,第二天,我听人说孙飞和唐春都进了医院,脑震荡肯定跑不了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们谁都没有追究我的责任或许是应该说他们没有通过警察来追究我的责任既然他们没死,那就说明,以后的报复一定会无穷无尽的。

我正常去上课,依旧坐在班级的最后一排,眼睛时不时的看向窗外和门前,我感觉随时会有警察冲进来,用步枪对准我的头,质问我是不是杀人凶手。

时至今日,我还是不敢相信,这世界上竟然有人挨打了不报案,转走流氓路数来解决此问题。

不过,这也好,这就代表我不用承担法律责任了。

我明白为什么唐春不敢报案,因为一旦报案,他在女厕所的事实就会被证实。

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孙飞也不报案,按理来说他应该报案啊。

为什么不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坐在班级座位上,老师讲得一切在我耳里都是过眼云烟。

什么我也没听见。

马老师猛的一拍桌子,质问我为什么不认真听讲我打着哈欠看了一圈发现大家都没在认真听讲,你凭什么只管我。

一想到那天马老师泼妇一样,我就后悔,为什么那天不连着她一块办了。

她岁数虽然大了一点,可长得还是不错得,我极力控制着自己内心这股邪念,在马老师的教鞭即将抽打在我身上的时候。

我啪的把桌子掀了。

“你他妈动我一个试试?”我一把将教鞭抢了过来,然后用力一掰,脆弱的木棍被我掰成两段。

我拿着半截的木棍指着马老师那张虽然已经衰老,但是很好看的脸吼道“再管我我他妈整死你信不信?我日你妈,我日你所有妈!”我愤愤的把棍子丢向了窗户,整个窗户都被我给砸碎了。

我喘着粗气看向站在眼前的马老师,班级里鸦雀无声,大家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我。

我觉得有一股火在上下流动,我发誓,如果马老师再说一句出来,我会毫不犹豫的把木棍塞到她的嘴里。

但最终,马老师什么都没说,她颤抖的看着我,眼神很复杂,但是具体包含了什么,我说不上来。

我只能站在那,喘着粗气,踩着翻掉的桌子,离开了班级。

太阳很晒,今天又是骄阳似火的一天,大太阳晒得我额头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我很想脱掉自己的衣服,我靠在校园门口的柱子上,不知为什么。

现在的我很想抽一支烟。

真的很想。

学校我大概是回不去了。

前路就这么断了,母亲给我的期望是进入技校,学成毕业分配工作,攒钱养家,然后带着弟弟和她过上好得日子。

现在,前路还不等走,就已经断了。

要想把这条路接上,那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既然学上不了了,那我就只能打工了。

走在街头上,漫无目的想着以后应该怎么办,我走进小卖部,叫老板给我拿一包灵芝烟。

那是最便宜的烟,我兜里的钱也只能买得起这个。

拿到烟,我捏着烟盒,继续走在马路上,还是那样的漫无目的,不过走着走着,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此时此刻,我也只能去找他了。

我走到叔叔的家门口,轻轻敲开了叔叔家的门。

妈妈跟我说过,不要联系这个叔叔,因为这个叔叔很坏,是个坏人,过年过节我们两家也从不来往,因为妈妈说这个叔叔干得买卖是要杀人的。

19岁的我并不知道杀人买卖有什么厉害的,我只知道现在他是唯一能帮我把路给接上的人。

所以,我站在了三叔的面前。

看见我来更准确说是看见我鼻青脸肿的过来,三叔很是惊讶,他放下手里的麻将,走过来摸了摸我的脑袋问“怎么了?怎么叫人打成这个样子了?”

“就是跟同学打起来了,没什么事。”

三叔拽着我进了屋,问我有没有吃饭,我刚要嘴硬的说自己已经吃饱了,但是肚子却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三叔笑了笑,然后去后厨给我做饭了。

三叔是干饭店买卖的,是专门卖烧烤的饭店,生意做得很大在我眼里这就是很大的生意。

他给我烤了烧饼和肉串,让我配着吃,我吃的满嘴流油,记得当初,家里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吃上一次肉,看见肉得我是无比亲切。

毕竟是三虎,老虎不就是吃肉的吗?

你什么时候见过吃素的老虎?

三叔笑呵呵的问我“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

“我想跟你干。”我吃着满嘴的肉,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

三叔笑了“你想跟我干什么啊?”

“我想赚大钱,过上好日子。”这话说完,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幼稚可笑。

赚大钱赚大钱的方法都写在刑法上了,我要是敢做,还用得着来找三叔。

三叔看我不像是闹着玩,他敲了敲桌子,对我说“跟我干,那你学不上了?”

“不想上了,我想工作,我想赚钱,我要富贵。”

三叔再次被我给逗笑了,他说“你连学都上不明白,谈什么工作,上个学都能给你上成这奶奶样,上班你不得被折磨死啊,跟我说说,你都遇到什么了?”

我擦了擦嘴角的油,觉得这个三叔也不像妈妈说得那样凶神恶煞,小的时候我一不听话,妈妈就跟我说,再不听话就把你送三叔那去。

以至于很长时间,我对三叔都有控制不住的阴影,他就是我的童年阴影。

一想到三叔那张空白的脸,我就害怕,因为在那之前,我压根就没见过三叔。

真正相见,还是几个月以前我父亲死得时候,三叔哭得稀里哗啦,就像是个泪人,他摸着我的脑袋,对我说“从今往后你要站起来了,你要抗事了。”

从他说这句话开始,不知为何,我对这个三叔就有一种亲切的感觉。

所以,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我决定找他,但三叔并没有给我帮助,而是语重心长的对我说“我也是从你这个时候过来的,我也能猜出来你都经历了什么,是不是被同学欺负了?

我告诉你,雷家三代人,就没有一个说被欺负了往外跑的,想当年你三叔我卖水果被城管欺负,知道我是怎么做得吗?我拿着两把砍刀直接砍了回去,我告诉你当公理和正义都不在的时候,你就要想办法,用刀和枪杀出一条血路,能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