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婷微微有些惊讶，复灵圣丹虽是九品丹药，但以夏川的熟练程度，成功率至少有八成以上。
“夏大哥，九品丹药，失败也属正常。”朱婷安慰道。
八成的成功率，同样也有失败的可能，炼制一次失败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不，有些不正常……”夏川眉头紧锁着摇了摇头。
刚刚凝丹结束的瞬间，他再次感受到了一股能量从丹药内部爆发出来。
这次同样没有出现任何差错，哪里来的能量？
两次失败应该都是同一种问题，并非炼丹过程中的差错。
朱婷想了想：“我来试试。”
“好，我给你护法。”夏川应道。
朱婷祭出赤金凤纹炉，同样选择复灵圣丹炼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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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川散开魂力，全方位地观察着。
一天后，赤金凤纹炉内同样发出一声闷响，一团火焰将刚刚凝成的丹药焚烧成虚无。
朱婷也失败了……
“应该不是我们炼丹的问题。”夏川肯定道。
“奇怪，问题出现在哪里？”朱婷一脸不解。
“姐姐，夏大哥，会不会是这里的环境问题？我感觉这里的空间跟之前的空间有些不一样。”墨瑶说道。
环境？空间？夏川若有所思。
炼丹除了炼制的过程外，还受药材，丹炉、丹火，以及外部环境影响。比喻在地底深入，炼丹的成功率一定会降低，在星空之中，成功率会高很多。
这是丹祖塔八层，塔中自动收集汇聚了星辰之力，肯定比星空中的环境还要好。
空间之力越强，凝丹越不受空间涟漪干扰……夏川一愣，立刻惊喜道：“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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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婷、墨瑶都朝他看过来。
“凝丹受空间之力影响，空间之力越坚实，成功之率越高……”
朱婷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但这里的空间之力远比星空之中还要强大得多，所以还是一脸不解地看着夏川。
夏川微微一笑：“如果空间之力达到一定的强度，我们所用的反向凝丹就不能用了。”
朱婷微微怔了一下，马上露出喜色，夏川一点，她立刻明白了。
反向凝丹，需要用火焰之力吸引药液汇聚，当药液凝成丹药之时，内部的火焰之力聚成的黑洞会随之湮灭，优点是多进行一次淬炼。但会有一个问题，黑洞湮灭的条件是不会受空间之力所阻。
以前他们炼丹从未遇到这种问题，因为从未遇到如此强大的空间之力。
想明白了原因，夏川高兴地一把搂住墨瑶的纤腰，在她的朱唇上亲了一口。
“瑶儿，你简直就是我们的福星……”
从寻找优昙婆罗花开始，墨瑶像是指路明灯一般，总是能起到关键作用，看似不经意，却又似天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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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姐姐的面，被夏川拥吻着，墨瑶紧张而又羞涩，偷偷看了眼朱婷。
自从知道朱婷就是她的姐姐墨莲后，她便处在一个十分尴尬的位置，算起来，夏川是自己的姐夫啊。
朱婷也有些尴尬，装作没看见，看向另一边。
“我再试试……”
“婷儿，我来吧，我想炼一枚九阳还生丹。”夏川说着松开墨瑶。
“也好……”朱婷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