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这三个字一出,权靳白果断否决,“不会。”
时洁显然不信,“为什么不会?小说不都是这么写的?女主角带球跑,男主角追妻火葬场。”
“顾爷骗夫人打掉孩子,被识破,夫人一气之下跑了。五年后带孩子回归帝国,与顾爷意外相遇,这不是很合理?”
时洁的推测,给时修整不会了。
他抽了抽唇角,干笑道:“姐,你小说看多了。”被小说洗脑了。
“小说来源于生活。”时洁不以为意。
“别人或许会,但漓儿一定不会。”权靳白面不改色,嗓音平淡,却让人无从反驳。
当然,除了时洁。
她叹气,“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夫人急了能杀人,她带球跑也不是不可能。”
“走吧。”
权靳白没再回话,抬脚往外走去。
时洁留在原地,走不是,不走也不是。
时修上前靠近,他骨折的双手动不了了,唯有用肩膀碰碰她的肩,低声说:“姐,夫人的身体状况可能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做出流掉孩子这个决定,必然是无计可施了。”
“顾爷虽不爱孩子,但那毕竟也是他的孩子,或许他也会难受。”
时洁瞥了眼自家双手骨折的弟弟,“这世上能让他感到难受的人,恐怕就只有夫人。”
什么孩子不孩子的,顾爷怕是希望孩子从未出现过吗?
时洁满怀无奈,却也无法。
她摇摇头,跟权靳白走了。
而时修则是转身进到后方的隔间。
入目,便是他媳妇儿和桑洛丝玩的很欢乐的画面。
安兮可坐在病床边,两条白生生的小短腿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着,笑眯眯的和桑洛丝开着玩笑,笑声清脆好听。
这可把时修的醋坛子打翻了。
他媳妇儿对外人倒是好,对他呢?除了咬痛他兄弟,就是拧他胳膊。
这不,俩胳膊都被折了。
时修酸溜溜的站在门口,对里面的媳妇儿招手,“兮儿,过来。”
“”
他的声音不小,但安兮可全当听不见。
她牵住桑洛丝的手,得意洋洋的说:“桑桑,你看见没?门口那个老男人的手是我折的,我厉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