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修阴森森的嗓音很低,像是几根轻飘飘的羽毛划过耳廓,痒痒的。
安兮可用手推开他的大脸,胡乱的抓了抓耳朵,顺势沙发坐起,傲娇冷哼,“不停就不停,反正也不硬。”
安兮可大大咧咧的,声音自然小不到哪去,以至于在场的阮灏阳和警员都听见了,他们二人的脸色均为一变。
反正也
不硬?
这这这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警员用怜悯的眼神瞧了眼高高大大的时修,这个年轻男人不行?
警员不遮不掩的打量太过明显,火辣辣的。
时修眸色沉沉,嘴角抽搐,皮笑肉不笑,“兮儿,你胡说什么。”
“我说错了吗?你也不硬啊。”安兮可亮晶晶的眼清澈见底,无辜单纯。
可她的话,是一点都不纯。
时修咬牙切齿,“安兮可,我与不,我想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男性的尊严,岂能任由小萝莉质疑?
安兮可静静看着颈间青筋突跳的时修,有点摸不着头脑。
硬吗?
他掐她腰,打她屁股的手掌不是挺软的吗?
莫名其妙。
小萝莉错开他,站起来打了个饱嗝,态度消极又敷衍的说道:“你软,软绵绵的行了吧?”
警员:“”这里是警局,麻烦你们克制一下。
阮灏阳:“”时修软的?
时修:“”打媳妇儿犯法吗?判多少年?
他们大为震惊,安兮可已经溜到大门口了。
她回过头,对着给她买了七桶炸鸡吃的阮灏阳挥挥手,“谢谢你的鸡,我吃的很高兴,走了,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