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她会不择手段逼他妥协,逼他答应她所有的要求
甚至是想,把他永远绑在一个地方,专属于她的地方。
偏执的占有欲,变态的手段,她似乎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他面前。
她恐惧,劫后余生,她却还在害怕失去他。
明明他们结婚了,他是她的了,他也很爱很爱她,为什么还是会不安
君漓紧抱他,生怕他会从指缝间消失不见。
借着淡淡的月光,顾肆能看清小家伙不安的面容,眼底的慌乱,让他揪心。
“胡说什么?嗯?”
她低喃:“我只爱你”
“我用一切来换你吧,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
钱和权都不要了,我愿倾尽所有,换你一人。
我会努力,努力变得正常
我会学习,学习像正常人一样爱你
顾肆有一瞬更咽,他低头吻她的唇,薄唇勾起,“宝宝,我是你的,从始至终,我都是你一个人的。”
“我身边,只有你。两年前,我没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过,你所看到的那个女人,是简靖。”
“我只有你一个女人,我是你的,我接受你对我所有的占有欲,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接受,我很享受你的偏执,宝宝,我只能是你的,明白吗?”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你是我唯一的妻子,你是我最爱的宝贝,你摆脱不了我,在你进入我生命里的那一刻,就注定你再也没机会离开我。”
他亲昵的揉着她的发顶,轻哄:“不要带着不安入眠,我心疼。”
我也愿意倾尽所有,来换一个你!
世界对你的不公平,由我弥补,用我这一生来治愈你所有的不幸。
在我怀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小公主,不用伪装,不用隐瞒。
你的偏执,病态,在我眼中,是爱,至死不渝的爱。
“哥哥,说你爱我,你说,我想听”
“宝宝,我爱你。”
“我只爱你,宝贝。”
“我的身心都已被你偷走,你该负责,判你无期徒刑,乖乖服刑吧!”
他们紧密依偎,相互取暖。
这一夜,她蜷缩在他怀中,感受他最深情的告白,沉浸在他的爱里入眠。
这一夜,他抱着他的全世界,温柔诉说着他的爱意,抚平她的恐惧,驱散她的不安。
这一夜,连晚风都变的温柔,连月色,都变得格外迷人。
当清晨的第一缕光冲破天际,倾洒落地时,城市被温暖笼罩。
安兮可趴在餐桌上,打着哈欠,粉色脑袋一晃一晃,半梦半醒。
时修冷眼看着小萝莉,蹙眉,“昨晚做贼去了?”
“通宵打游戏,把敌方摁在身下血虐。”安兮可勉勉强强掀起眼皮,“失修,我脑瓜子疼。”
脑瓜子嗡嗡嗡,真烦!
时修嗤笑,通宵打游戏,你脑瓜不疼,谁脑瓜疼?
他将一杯纯牛奶放到安兮可面前,刚想走,被她抓住了手腕。
安兮可扬言:“失修,我给你十块钱,你给我揉揉脑袋。”
时修嘴角抽了抽,“你可真有钱。”
“必须的,我有的是钱,快点,先揉十块钱的!”
时修:“”你礼貌吗?
安兮可伸了伸懒腰,“怎么了?嫌少?”
时修:“”不敢!
时修凉飕飕的眸光从小萝莉脸上划过,这小丫头,最近使唤起他,可真是得心应手啊!
“重点,是不是没吃饭?”
安兮可将下巴抵在桌面,眯了眯眼,继续发号施令,“失修,轻点,疼。”
时修太阳穴突跳,调整给她揉脑袋的力度,暗想,这小萝莉真是难伺候。
这时,顾肆出现在餐厅里。
闹腾的安兮可瞬间闭麦,随手把时修推开。
不推不要紧,一推时修脸都绿了。
“嘶,安兮可!”
时修不可描述的部位隐隐作痛,眼皮乱跳。
前天,小萝莉撞它。
现在,小萝莉推它!
真不是自己的东西,不知道疼?
被时修冷斥一声,安兮可回眸看他一眼,挠头,“又碰到了吗?怪不得那么软。”
她想了想,接着说道:“没关系的,上次没撞坏,我都看过了,它很坚强。”
小萝莉轻飘飘的话,让时修头疼了,“闭嘴!”
说到上次,他就来火!
那天,他回房间,小萝莉追上来,强闯他的房间不说,还强扒拉了他的裤子,说要给他看看,要是还疼就给他揉揉。
他拒绝,果断拒绝!
天知道小萝莉哪来的勇气和力气,直接把他扣住,胡作非为。
该看的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
该揉的揉呸,不该揉的也揉了!
想他一个清清白白的大男孩,竟然在小萝莉手里吃了亏,大亏,闷亏。
他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安兮可捂嘴,闭嘴就闭嘴!
顾肆抱着小家伙坐上主位,神色冷漠,君漓靠在他怀里,略显疲惫。
聪明的蓝星已经送上热牛奶,“老大,喝吧!”
君漓颔首,打了个哈欠。
顾肆把牛奶端起,喂到她唇边,她漫不经心的喝了几口,侧脸又软绵绵贴近他胸前。
顾肆用指尖拭去她唇角的奶渍,开始给小家伙喂早点。
顾肆负责哄,喂,君漓负责吃。
看似和往常无异,但安兮可察觉不对劲,凑到时修耳边,小声嘀咕。
“失修,你觉不觉得,今天老大像个懒货?”像是被妖孽吸干精气的懒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