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妈妈，我们是辜战的同学。”
牧雨率先打招呼，厉嫣嫣也在后面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虽然认识辜战那么久，可这还是厉嫣嫣第一次到辜战店里。
或者说，这还是厉嫣嫣长大后第一次，出来吃早餐。
“阿战的同学啊，吃过早餐没，来，坐坐坐……”
辜静脸的笑容和之前明显不同，带了慈祥。
牧雨和厉嫣嫣坐下，辜战则是不断地打量着两人。
他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愣着干嘛，快去给同学倒饮料啊。”
在辜静的催促下，辜战去了后面准备饮料。
“你们想吃什么？蛋饼，铁板面，萝卜糕，三明治？”
“怎么办，听起来都好想吃，要不然都来一份吧，嫣嫣你呢？”
“我吃不多。”
和牧雨对视一眼，厉嫣嫣点了点头，并没有提出想吃什么。
“那就都来好了！”
“好啊，都给你们来一份，早餐就是要吃得营养，一整天才有精神。”
辜静的热情，还有那慈祥的笑容，都非常有感染力。
牧雨记得，她似乎得了绝症，没过多久就要过世了。
可就算没有出场多少次，却依旧是一位让人印象深刻的好妈妈。
“辜战，一起坐吧。”
这时候，辜战端着两杯奶茶出来，牧雨连忙中招呼他坐下。
牧雨现在要尽量减少自己和厉嫣嫣独处的时间。
“不了，我还要忙。”
辜战似乎并不想坐下来打扰两人，可刚刚走到后面要帮忙，就被辜静给赶了出来。
无奈之下，只能坐下。
只是，辜战这辈子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如坐针毡。
“嫣嫣，你是不是没睡好，眼神有点恐怖啊。”
辜战下意识地说道，但厉嫣嫣却摇了摇头，也不回答，看起来更恐怖了一些，仿佛在让他赶紧离开。
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样的眼神，辜战将脑袋转向了一边。
可是，牧雨和厉嫣嫣本就面对面坐着，辜战坐在侧面，转头看见的却是牧雨。
而从牧雨的眼神中，辜战却看出了牧雨想要他留下来的意思。
“你们两个……在谈恋爱？”
“咳咳咳……”
刚端起饮料喝一口的厉嫣嫣，直接就呛到了。
牧雨连忙递过一张纸巾，让厉嫣嫣擦了擦。
看着这一幕，辜战是真的糊涂了。
他们，到底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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