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堂功法课足足教了一个下午，但即便如此，能完成第一次气血循环的学员也没有几个。
卢宇飞正是其中之一。
教官王舞绫虽然心中震撼，但表面却不动声色，直到这节课结束后，她才叫住了方然。
“这位同学，你留一下。”
被叫住的时候，方然心里咯噔一响，心里已经有所猜想。
王舞绫看了一眼他身边的卢宇飞，说道：“单独聊聊？”
方然点了点头回道：“好。”
等来到四下无人之处，方然才问道：“王教官，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教官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方然学员，你是不是已经达成了气血自循环？”
果然被发现了吗？不愧是领悟了武道真意的强者。
方然心中叹息，但却没有否认，因为那已经没有意义。
“教官英明，果然瞒不过你。”
王舞绫眼神中闪过一丝激动，又问道：“你之前有自己尝试过气血搬运吗？”
方然无奈的笑了笑：“除了官方机构，我这样的平民百姓可没渠道弄到气血搬运功法。”
虽然这个世界全民普及武道，但民间只流传最基本的炼体拳法，最多只能到武道奠基的程度，后续的所有功法，都只能在官方授权的教育机构中才能得到。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王舞绫也知道这一点，只是以防万一的问一句。
得到明确的回复后，她才终于松了口气，脸不禁露出了激动的神色：
“看来你真的就是传说中的武道天骄，想不到这样的体质真的存在，今天也算是开了眼界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气血节点应该在365点以吧！”
方然心中一动：难道第一次气血搬运就能突破武道小成境界的人，并不只有我一个？
这种情况是真实存在的？
那倒是对我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