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控制住内心的激动，静静看着九儿姑娘。
他想不通，为何眼前这位九儿姑娘，会有事没事跑到他家里打扫卫生。
图什么？
图家里那台用了二十年的破彩电？
还是图那套墙面都开始皲裂的老房子？
总不可能是图我年轻帅气颜值高吧？
莫凡揉了揉眉心，总觉得这位九儿姑娘隐瞒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与此同时，九儿姑娘缓缓道：
“万界山那片区域的小世界，也是姜氏一族所在的那片空间，其实一开始是我们这一族的附庸，存在的目的便是为我们处理一些不方便处理的事。
“除此之外就是在灭世大劫出现之时，与我们一族一同对抗大炎皇朝。
“可惜的是，从某一纪开始，姜氏一族便开始拒绝听从我们这一族的调遣，想要自成一界，躲起来免遭灭世之苦。
“而他们那小世界，恰好就开辟在时空狭间里面，确实可以躲避灭世大劫。”
“原来如此——”莫凡稍微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他没想到，姜氏一族和九儿姑娘她们这一族，居然有着这样的渊源。
与此同时，九儿姑娘继续道：
“然而，即便他们那一方小世界可以免遭灭世大劫打击，却也依旧要依附蓝星所凝聚的道则。
“灭世之后，万法寂灭，姜氏一族自然也无法避免，需要跟随着蓝星快速进入超凡寒冬。
“除此之外，因为违背了祖训，姜氏一族也受到了所谓的诅咒，被蓝星意识所排斥，不得已只能呆在小世界里面。
“所谓被蓝星意识排斥，他们这一族，只要一离开小世界，便会受到蓝星道则的压迫，实力会快速衰减，用不了多少时间便会元神炸裂，生死道消。”
说到最后，九儿姑娘叹息了一声：“唉，其实永远只能被困在一方不见天日的小世界，这对向往自由的修行之人来说，已经是最好的惩罚了吧。”
莫凡：“……”
此刻他不好评价。
毕竟他母亲便来自姜氏一族。
不过看九儿姑娘这语气，她们这一族似乎已经介怀。
果然，九儿姑娘摇了摇头道：
“实际上，我们这一族也并没有怪罪姜氏一族。
“因为到后面，就连我们自己都躺平了。”
说到这，九儿姑娘神色有些恍忽起来，凝神望了望夜空中逐渐皎洁的明月，继续道：
“毕竟灭世大劫进行了一次又一次，那么多纪下来依旧看不到任何希望，姜氏一族会崩溃也在所难免。”
说到这，九儿姑娘望了莫凡一眼，有些诧异道：
“不过这一纪，他们似乎又重新站了出来，与你一同抗击大炎皇朝了。”
“嗯，他们是我的家人。”莫凡点头。
“我知道。”九儿姑娘摇了摇头，继续望着莫凡道，“除了这些，你还有其他疑问吗？”
闻言，莫凡一怔，思忖片刻后直接道：“你为何有事没事跑到我家里去打扫卫生，你图什么？”
说着，莫凡目光灼灼望向九儿姑娘，他很想知道这事的答桉。
听到莫凡这话，九儿姑娘明显错愕非常，蹙着柳眉道：“去你家打扫卫生？”
“嗯，你为何要帮助我家打扫卫生。”莫凡重复道。
对此，九儿姑娘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我没有，我自己的事情都永远处理不完，又怎么会有闲心去你家帮忙打扫卫生呢？你大概是认错人了。”
莫凡：“……”
看着九儿姑娘错愕的模样，莫凡又觉得对方并没有在说谎。
但是那位帮忙打扫卫生之人的气息，却又确确实实和她一致。
所以，其中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
人格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