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不惜彻底得罪程牧屿了。
她正这么想着，周然的消息正好也过来了。
周然：南总，这样够了吗？
姜：你很聪明。
姜：但你就不怕以后曝出来林暮远是无辜的话，程牧屿会记恨上你们？
周然沉默了片刻，才回了过去。
周然：南总难道怕得罪程氏吗？
南姜看到顿时笑了一声。
她当然不怕，她既然敢做这件事，就已经想好了一定会彻底和程氏对上的后果了。
这个周然真的很聪明，知道怎么才能为自己取得最大的利益，也清楚地明白南姜这边的局势。
所以她才选择了这种方式
虽然彻底断了林暮远再回程氏的退路。
但是这样不仅能解决现在的困境，还向南姜示了好。
南姜在原文中居然没有看出来有这么一个聪明人。
大概是林暮远这条线在原文里并不算重要，所以作者把这些都忽略掉了。
她又反问了周然一个问题。
姜：我把东西给你，你能解决吗？
在得到她肯定的回复后，南姜才淡然地提醒了一句。
姜：星娱只留有能力的人，希望你能做出一个让你我都满意的结果。
周然：我明白。
她打开接收到所有证据的邮箱，又看着南姜发过来的那个名字怔了几秒，似乎也没想到居然是这个人干的。
旋即她的眸中掠过些许不忍之色，但还是将这些转给了林暮远。
暮远这些年就是太顺风顺水，被她和程氏保护的太好，没经历过娱乐圈的恶心场面，才会这么轻易地相信一个人。
他总要学会成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