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他们劝自己，现在轮到自己劝他们了。
这种程度的联系，绝对不可能是巧合。
龙圣接着说道：“而且，若是我估计的没错，天道的权柄，是有极限的！”
龙圣长出一口气，一边思考一边说道：“就像刚才军圣所说，我们人族的成长速度非常快，比之前存在过的任何智慧种族都要快，短短十万年，我们就走完了妖族三百万年走过的路，走过了鬼神两族三千年走过的路，走过虫木二族三亿年走过的路。”
他们，可以不相信自己，但是，却不能不相信人族。
他们人族，也是总在危难时刻创造英雄的种族。
龙圣看了一眼又开始发呆的文圣一眼道：“据我所知，文圣也是一样的。”
除非，秦翌不是人族，和先天神魔是同一层次的存在。
神龙和魔猿，比他们之前以为的，还要强大莫测。
龙圣苦笑一声。
他们自然知道，这个“人为”，指的不是“人”，而是神龙和魔猿。
说到这里，龙圣转头看了一眼，视线依然定在东海方向的秦翌一眼道：“文圣刚才那句话，非常精确，或许，我们达不到，但是，仙圣有希望……”
始皇沉声道：“神龙和魔猿不仅可以直接或间接的影响各大纪元的智慧种族，甚至还可以直接或间接的影响纪元大劫！”
在场的都是圣人，拥有着人道权柄的圣人。
龙圣摇了摇头道：“我就不知道了，我们先略过他。”
妖皇，金乌，他们猜测的，金乌，是和神龙魔猿来自同一时代的先天神魔。
始皇三人对视一眼，终于明白，为何龙圣如此悲观了。
始皇笑着说道：“我不知道我的人道权柄是如何获得的，但是，权柄获得之后，再想增加，的确非常难，我这段时间也不是没有努力，可是，收效甚微。”
始皇紧紧的握着拳头。
龙圣看了注意力又转到了东海方向的秦翌一眼，没有打扰秦翌，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之前，我们就怀疑魔猿和神龙拥有权柄，和我们拥有人道的权柄一样，拥有天道的权柄，这次，我们基本可能确定了。”
说完，龙圣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向文圣：“你的看法呢？”
龙圣纠正道：“是有‘人为’的因素在里面。”
丹圣摇了摇头。
龙圣认同的点了点头道：“量敌从宽，正是此理。”
答案，不言而喻。
“刚才仙圣追问的那几个关于清浊结界消散时间的问题，让我意识到一个我之前一直忽略的问题，纪元大劫，究竟是‘人’为导致的还是自然发生的！”
就连文圣也停止了呢喃，转头看向龙圣。
可是，现在，妖皇虽然无敌于妖族，但是和神龙魔猿，还是差了一个层次。
龙圣叹了口气道：“那是一个不一样的层次，我们根本就不了知道如何到达那个层次，也不知道那是何等高绝的层次，我们人族可能灭亡时都无法接触到那个层次，就像虫木纪元的虫木两族，鬼神纪元的鬼神两族，和这个纪元的妖魔两族一样。”
“我没看到代表天道的道文图。”
文圣笑着摇了摇头。
虫木纪元的时间虽然未确定，不过，根据龙圣的推测，大概是三亿年，在这里也就直接用了。
军圣怪异的看向龙圣。
人心真是复杂啊。
文圣可不相信，神龙和猿魔复活了金乌，却没有控制的手段。
丹圣沉吟道：“这只是他们流露出来的，被我们发现了的，他们应该还有其它的神通伟力，只是没有被我们发现，或者没有流露出来。”
龙圣的脸上露出果然有一个理性的战友了，没想到文圣下一句话却是：“我们不可以，但是，仙圣可以。”
始皇三人，都是圣人，同样拥有人道权柄，对于权柄也有着自己的理解，听后，一脸认同的点了点头。
文圣听后，神情一滞，眼中没了焦距，好了失魂似的，嘴里不停的念叨道：“天地万物，天道外显……天地万物，天道外显……”
龙圣接着说道：“根据我们的经验，可以判断出，提升权柄的难度，哪怕神龙和魔猿，我估计也非常难，甚至，比我们的还难。”
龙圣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他才如此悲观。
好嘛。
说到这里，龙圣看向秦翌，其它四圣也看向秦翌。
这个时候，他竟然期待，秦翌不是人，而是和神龙与魔魔同一层次的存在。
龙圣扫视一圈，看到秦翌的注意力没在讨论上，看着西南方向，似乎在窥视什么，也就没有打扰，转头看向同样一直没有发生的文圣。
他是始皇哎，不要他留些面子啊？
而且，还不止这一点。
龙圣抬头看着天上的血日，愁怅的道：“被这个世界抛弃，像一只老鼠一样，躲藏在阴暗的角落，只为了种族的延续。”
始皇三人瞬间抬头，看向龙圣。
他们自然比任何人都明白，人道权柄的强大。
这不是未战先怯吗？
“龙圣太悲观了。”
文圣瞥了有些魔怔的龙圣一眼，微微摇头道：“就算是同一层次的存在，也不一定达到神龙和魔猿的高度，龙圣，你不会忘了妖皇吧？”
“道文图本来就是天道在天地万物的一种外显，你能找到通过道文图找到天道，才是怪事！”
“就算是同样的先天神魔，时间依然是不可忽视的差距，金乌，苏醒的太晚了，神龙和魔猿历经数个纪元的积累，岂是一个先天神魔可以弥补的？而且，若我们之前的猜测没错，金乌的现世，本来就是神龙和魔猿的手笔，金乌最后是敌是友，还是未知数。”
丹圣瞥了始皇一眼，抚着长须，笑着打趣道：“你直接说没有收效得了，还收效甚微……”
龙圣抬头望向深邃的天空，呢喃道：“我甚至怀疑，随着纪元的不断更替，神龙和魔猿的权柄也在不断的加大，一旦度过这个纪元，到了一个纪元，恐怕，他们权柄更大，更加难以对付！”
龙圣接着说出自己的又一个猜测：“我甚至怀疑，纪元大劫，不只对我们这智慧种族是劫，对于他们来说也是劫！想要度过，同样不是一件易事！”
随后，龙圣说出了自己的判断：“就算这个纪元他们全程参与，就算他们安然度过了这个纪元的大劫，他们的权柄，的增加，估计也有限。”
龙圣最后看了东海方向一眼，冷笑一声。
“毕竟，那是天道，不是他们的种族大道！”